r> 她不愿看他,也不想管他。 “‘热情细心冷静’的派克,不难猜。” 库洛洛好像是听明白了,复而轻笑,把人抱得更紧了,“玩填字游戏呢,把我的形容词从句子里扣出来用?” 他扯开她的手,露出一张红扑扑,眉头胡乱拧巴的小脸,“不生气了好不好?”说着亲了一口温热的脸蛋,“你都气得烫起来了。” “…………”有没有人教教他国文啊??怎么在她身上净是这种奇怪的形容方式。 “不够。”伊洛丝咬着牙,脸跟着嘟起来,颦着眉,看都不看他,紧盯着角落的绿植,“我哄了你这么多句,你这算什么?轻飘飘的糊弄谁?继续。” 库洛洛的笑微微一顿,喉结滚动。一看到她凶巴巴的样子,脑海里浮现出的…… “唔嗯…”她像被烫到似的要起身,着力点却还是股间鲜明的触感,整个人因羞窘浑身一僵,被他箍住肩膀。 “你有病啊??”她仰起脸,压着嗓子,“这是办公楼!!” “……别这样看着我。” 库洛洛把她的脑袋拨回去,叹了口气,撩开鬓发挂在耳后,平静地说,“你那些拐七扭八的算盘珠子,和我自己谋得的自由比起来算什么。我来了,所有东西又变成你给我的。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他看到呼吸拂过泛红的耳梢时,细小的绒毛也跟着抖。如果能有个毛绒绒的猫耳朵,想必更可爱,抖得更厉害。 是,哪怕这女人全是伪装,只会哄他骗他。那天晚上能被一番话气得毫无办法,故意激他来反击,说明确实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她,做出这样的选择,不可能真是盲目自信。只是信任他,信赖他,非他不可。 由着她吧,无所谓。 这不就是主动送上自己,反过来给他钳制吗?手段,只是工具,她想找回他,留住他。 正如他—— “我会自投罗网,只是因为你。”库洛洛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沿着她的耳骨勾勒描绘。他搂紧扭动的人,把极轻的声音送入她耳里。“我想和你好好的。如果你一直恨着我,不理我,和我打仗,来了,也没什么意义。” 那通电话对面极有可能是她的父亲。刻意不在他面前接,只是在宣告她有的是办法阳奉阴违。承诺是恶意的挑衅。谁会相信? 由着她吧,无所谓。 试过了,她不能接受100%赤诚的他。没关系,他恰好也承受不了全部的她。彼此吞噬进对方的一部分,就好了。她能继续胡搅蛮缠,只是因为他愿意宠惯。总不可能愚蠢地从敌人做起,看她筑出层层防备。 “我做错了,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被他箍着不给闪躲,听觉也变成触觉,抑制不住的酥痒咕啾挤占进大脑深处,把全部念头压榨成让骨头发麻的甜腻快感。 这人在说什么,谁会管。 想到爸爸在楼上,极度的恐惧转成身体的战栗,被透明的感官包裹成奇异的热流,沿着脊骨涌向小腹。 难受得要命,难受得要命。 “抖什么…”清朗的声音被喘息拉长,捣入耳道,“别扭来扭去。” “…痒…放开…” “不要……!” 突然的动作让她一个机灵似乎清醒了些,攥住想要胡作非为的手,半睁开婆娑的泪眼看向模糊的虚影。 库洛洛觉得这种拒绝和反抗……应该读作邀请。为了躲避他,她缩挺了一侧的肩,扬起脖颈把骨骼线条拉成漂亮深陷的窝。整个人被水化开那样软成一滩。感觉耳骨也软嫩地这样拿舌尖描一圈就能融了,流出甜水。 说起来,她也太过…… “唔…啊…” 一声轻笑贴上她耳朵根,然后是刻意压低的嗓音,“好滑……你这么喜欢吗…?” “…………”她意识过热,整个人冒着热气,眼睛都睁不开,只渗出一点水花,“不喜欢…非常讨厌……” “啧。”库洛洛的话和动作一起加重,“自己听?” 伊洛丝错开他的脑袋,紧紧埋在他胸口,喘息也堵死在他衬衫的衣领中。但还觉得不够。她勾住库洛洛的脖子,拽掉一粒纽扣,狠狠咬上锁骨。 “……呜呜呜…牙疼了……”她含糊地小声哭叫着,“谁允许…许你长硬骨头……” “…………” “…道歉…啊…” “对不起……” “…不够……!” “我错了。”库洛洛垂着睫,看她微微抬起的脸,手中毫无悔意,“骨头不该硬。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