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就是我的最重要。”
茶杯里的茶水已经空了。
周母的心里却很满意。
她的女儿配得上最好的人,温牧云这个儿子在她看来样样优异拔尖,她当然最满意不过了。至于祖辈的那一些嫌隙,她是不太在意的。时过境迁,他们两家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不过就是情爱方面的纠葛,到了他们这一辈,都看得不太重了。毕竟年轻一辈有年轻一辈的路要走。
只不过司屹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过强势,清清脾气也硬,她有些担心他们会走她和她爸爸的老路罢了。
不过谈完,她现在已经完全放下了这个担忧。
温热的茶水又及时注入进杯子里。
周云姝端起杯子喝下,笑着说,“这茶不错。”
同时代表了她的认可。
温司屹也笑了笑,“谢谢阿姨。”
周云姝点点头,“时间门不早了,司屹,你也回去早点睡。”
……
隔着旋转的朱红色楼梯,能很好的挡住自己的身影,又能看到楼下客厅谈话的情形。
是个非常完美的隐藏位置。
就是听不太清楚说话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肩膀忽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周清清吓了一跳,转过头,就看见虞松松一脸得意地小声说,“姐,你偷偷摸摸地躲在这里偷听是吧?”
周清清:“……什么偷听?我是光明正大地听。”
说得也太难听了吧?
她就是额……随便听听啦。
还什么也没听到。
虞松松一点也不给她面子拆穿,“就是偷听。你刚才鬼鬼祟祟地从房间门里出来我就看到了,我在后面观察你半天了。”
周清清:“……”
他大半夜不睡觉有毛病吧。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妈妈做的鸡翅你一口也没吃,偷偷把它压到碗底下然后丢进垃圾桶了。”吹了吹指甲,“突然这嘴巴有点痒痒的,有点事想和妈妈说呢。”
虞松松:“周清清你多大了还打小报告,可耻,可恨!小学生才打小报告,你是小学生?”
周清清怕被楼下的人听到,压着声音但是气势一点儿也不输,“我是小学生你就是一颗球。”
虞松松不服气:“温司屹知不知道你这么幼稚?”
周清清看到他的手机亮了起来,一个对话框弹出来,是一个很眼熟的女生头像,“咦……那你的小女朋友知道你对亲姐姐出言不逊吗?”
虞松松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脸立刻烧红了一片,耳根都红了,“你,你别胡说八道啊——”
周清清:“?”
虞松松:“她还不是我女朋友!”
说完拔腿就溜,大长腿跑得还挺快。
“……”
周清清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哼,还想和她斗,没门。
不过她弟弟也太纯情了吧?说一下就脸红?就这样还有人传他是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
等她再转过头去看,客厅里的谈话已经结束了,不过看上去应该还行。至少她妈妈好像还挺满意的。
果然没有温司屹搞不定的事呢。
周清清轻松地转过身,往房间门里走去。
……
庭院深深。
黑沉的夜色压下来,周围很宁静。
温司屹站在夜色里,背对着她,正在打电话。
电话结束后却没动,依旧静静站着。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长款大衣,身姿如松,气质如雪,在泠泠的月色中,更显得疏冷矜然。
没过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清清,过来。”
周清清从里面走出来,“刚刚看你在打电话,不好意思打扰你。”
过去黏糊糊地就抱住他的腰,“老板大人真棒,丈母娘也被你解决啦!”
她这句老板大人,倒是久违了。
语气.狗腿兮兮的,眼里还盛着戏谑的光芒。
温司屹风轻云淡地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捏了捏她的脸,啧了声,“你还偷听我们说话是不是?”
周清清眯着眼,毫不惭愧地说,“又没听到。我妈妈和你说了什么呀?你和我说说?”
温司屹的拇指在她脸上摩挲,“没什么,就是一些担心嘱咐的话。”
“哦哦。”
周清清眼睛眨了眨,忽然说,“那恭喜你啦。”
“过了丈母娘这关,你就要有老婆了哦。”
温司屹看着她的眼,深邃的眉骨微挑,“嗯。”
周清清,“嗯?”
“就这个反应?你都不说点什么?”
一点也不激动嘛,真的是!
这个人就是这样,永远沉得住气,情绪不外露呢。
人家都说人生两大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好吧洞房花烛夜他试过了。
但是无论如何,娶妻这样的大事,他还真是沉稳得一批。
温司屹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晚上十点了。
这块腕表是他爷爷送给他的成年礼物,卓越精密的工艺,每一分每一秒都走得十分严谨而精确,从不懈怠和偏颇。
他学会了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