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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忍气吞声,道:“我是答应过你不许摸别人的头,但它不是人,是野兽。”她钻了语言的漏洞。
“也不可以。”
她敷衍性地应了一声,“知道了。”且先忍着,等离开了熊猫幼崽再说。
“你还未告诉我,它的同类怎么救的你。”
提及此事,沈秀冷笑一声,“它的同胞能救我,还多亏了你。”
“什么意思。”
沈秀笑起来,“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是被他们掳来的良家子!他们是一群山匪!多谢恩人救我!谢扶光,这话听着耳熟吗?”
谢扶光眸光微凝。良久,他似乎终于想起来什么,“是你?”
“是我。那日你伤了我,正准备杀我的时候,突然地龙翻身,我被卷进河里,大难不死飘到了岸上。我在岸上时,遇到了一头野猪,幸而那时有一只食铁兽过来吃东西,那野猪怕食铁兽,转身就跑了,我也因食铁兽捡了一命。”
“若不是你,食铁兽又怎会成为我的恩人。”
谢扶光沉默下来。良久,他问:“当时受的伤很重?”
“当然,我养了半个多月才养好。”她说完,谢扶光忽然靠近,将他的剑放到她手里,“你当时受了多重的伤,你现在可以让我受同样重的伤。”
“真的?”沈秀难以置信。
“当然。”
既如此,沈秀可不会客气。她握着沉重的剑,刚要
动作,便听他道:“等等。”()
怎么,你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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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谢扶光把剑收回去,“路上危险,赶完路再说。”
什么赶完路再说,分明是他后悔不该许诺她这样的大话。他又不是真的喜欢她,还真能让她拿剑伤他?
沈秀在心里冷哼,没再搭理他。她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熊猫幼崽身上。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幼崽道:“小胖哒,你若是想报答我对你的恩情,等你长大后若是再遇见谢扶光,你就一口咬死他,一巴掌拍死他。”
她心里说的话,熊猫幼崽又听不到,于是她张口就用法语,对着幼崽将心里的话复述了一遍。
谢扶光:“你在说什么?”
“随便乱说。”
“你说的哪里的方言?”
“不是,胡乱说的。”
等了大半天都没等到熊猫妈妈,沈秀见天色暗下来了,她道:“要不我们去找找它的母亲?”
正准备出发去找熊猫妈妈时,熊猫幼崽忽然冲着一个方向叫了一声。沈秀顺着它叫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只肥壮的成年大熊猫朝他们走了过来。
熊猫幼崽嘤嘤叫着,向它成年大熊猫爬过去。
“应该是它的母亲。”沈秀端详了一下成年大熊猫,两只熊猫都有同样的小鸟眼和仓鼠脸,长得很像。
她拽住谢扶光,“快退开。”
他俩退开,熊猫妈妈走近幼崽,舔舔它的毛。幼崽嘤嘤地去喝奶。熊猫妈妈一口叼住它的后颈,带着它快步远离沈秀与谢扶光。
沈秀舒气,总算解决了熊猫幼崽的问题。
夜里入睡时,没有了熊猫幼崽安全的顾虑的沈秀,狠狠一拧谢扶光,“能不能别抱着我。”
“不能。”
沈秀食指和拇指揪着他的肉,用力一旋转,势必要痛死他。
“嗯……”谢扶光呻.吟了一下。
沈秀以为他是疼得呻.吟,于是再接再厉,加重力道揪他的肉。
微哑的轻.吟从他胸腔里逸出来时,沈秀才发现,他并不痛苦,反而很享受,很兴奋,很愉悦。
她想起之前她咬他肩膀,越痛他越高兴的事。变态,他真是个变态。
谢扶光侧过脸,“为何不继续?”他的脸上透着微微的潮红,眉眼间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似乎方才处在极乐之境。
“你不痛?你为什么会高兴?”
他凑近,嘴唇嫣红泛光,“因为这痛是你给我的,我很快乐。”
“你真是个变态。”
“变态是何意?”
“意思就是你脑子有病。”沈秀不打算在拧他的肉,越痛他还越开心,她为何要让他这么开心。
她抱住手臂,心想月楼迦何时再来救她。还有高昌王,魏朝她,叶应天和叶云川他们,他们何时能来救她。
高昌王宫里,高昌王急急问众人,“可有消息了?”
“没有。
() ”众王子垂头丧气地摇头。
听到这话(),高昌王眼眶泛红?()?[(),悔恨不已,“我当初为何要带她去楼兰,都怪我!”
他恨不得回到过去,将过去的自己打个百八十扙。
七王子也红着眼,“父王,不是您的错,是那歹人的错!”虽他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怨恨高昌王。若不是高昌王非要带着宝珍妹妹去楼兰,宝珍岂会被歹人掳走?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拦着父王,不让宝珍妹妹去楼兰。她头上的伤刚好,就奔波劳累去他国,本来七王子就不愿让她去楼兰的。
琼玉宫中,六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