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在规定时间之内造出玉佩,顾振东也懒得管到底是谁了,他连忙和那人约定了时间和地点,就开车赶了过去。
对方是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看样貌,也就是个普通人,既然是要去见他的师傅,顾振东对这个人也就没太在意。
他自我介绍叫朱山,在古文物造假界有一定的知名度,顾振东满脸不屑的看了对方一眼,没吱声,心说造假就造假,还知名度,也是够不要脸的,这要不是非得招这类人,估计他八辈子也不可能和他们打上交道。
在朱山的指引下,顾振东的车开到了市郊的一栋非常古老的巷子内,这里的环境还保留着七八十年代的味道,青砖了红瓦,看着别有一番韵味。
不过这条巷子因为年代太久了,所以居住的人并不多,一路开下来,能有人居住的门户也就那么两三家。
直到二人将车开到了巷子的最深处,朱山这才指着一栋门前有两对石狮的古老房屋对顾振东说道:“这里就是我师傅住的地方。”
顾振东没说话,跟着那朱山下了车后,径直来到了那个房门前,房门是黑漆的木门,厚重中带着一点
点的压抑,看的顾振东心里有些不舒服。
朱山在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里面便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谁啊?”
“师傅,是我,我带了个人过来。”
朱山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木门,将顾振东引进了那栋小院子里去。
小院子里种了很多的花草,看着还算精致幽静,顾振东四下里瞅了两眼,果然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正坐在石凳子上品茶。
“师傅,这位是顾先生,他有点事想求你。”朱山连忙跟顾振东引荐道。
老者看了顾振东一眼,微微颔首,客气道:“这位先生想要什么?”
顾振东着急定制假玉佩,便将手机掏出来,把那组玉佩照片拿出来给他看:“这位老先生,请问你能做出这样的玉佩吗?要以假乱真的那种。”
老者低头瞄了一眼顾振东手里的玉佩,脸色微微一变:‘这玉佩的颜色,怎么如此诡异?’
顾振东见状,连忙轻描淡写的说道:‘它就这样,就是因为颜色稀有,所以我才想弄一块假的出来,好掉包真的。’
老者捻了捻脸上的胡须,突然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振东一眼,但没说话,旁边朱山
见状,连忙跟他说道:‘师傅,这位顾先生可以用一千万作为酬金。’
顾振东总觉得这老头看自己时的眼神怪怪的,但他没多想,心想反正做完这笔生意就拜拜了,没必要管人家心里想什么。
“是啊,老先生,只要你能在明天一早帮我做出与这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出来,我给你一千万作为酬劳。”
面对如此高的薪酬,老者撵动胡须的手顿了顿,好一会儿这才跟顾振东说道:“你这么着急要玉佩,又要能以假乱真,可我又没见过真的实物,你只给我两张照片作为凭证,怕我没这么大的本事。”
他这是在向自己要真的玉佩了?顾振东颇为为难的看了那个老头一眼,有些不大放心的说道:“玉佩现在不在我的手上,你要真的玉佩做对照,我怕是办不到。”
老者闻言,也没说别的,只是淡淡一笑,伸手端了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便是一言不发。
顾振东瞅着他这样,心里有点没底,他这是不同意吗?可玉佩在明媚的手上,要他去拿,还最少要拿一宿出来,他怎么办得到?
旁边朱山看了,便小声劝顾振东道:‘
顾先生,你要我们这么短时间之内造出玉佩,却只给几张照片为证,我们真的很难办到啊。’
顾振东不悦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所以才给你们这么多钱啊,不然我找谁不能做?’
这话,或许是激怒了老者,老人家将茶杯往石桌上重重一放,转身便进了屋。
朱山尴尬的看着师傅走了进去,又不想失去这次赚钱的机会,连忙拉着顾振东劝他道:‘顾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师傅这是没的商量了,实话跟你说吧,这世界上你要是能找到一个像我师傅这么厉害的造假高手,算我输。’
顾振东时间紧任务重,别说眼下没机会找别人,就算是有,那也要花时间去找不是吗?
他扭头看了一眼老者紧闭的房门,又想了想,最后问朱山道:“我把玉佩给你们拿来,你们真的能在天亮前做出来吗?”
朱山自豪的拍着胸脯跟顾振东说道:‘不是我吹,我师傅技艺精湛,这世界上就没人能比他更厉害的了,对了,上次有位江先生拿着一枚价值好几千万的钻戒过来,要我师傅在一夜之内做出一枚以假乱真的钻戒出来,还要在里面放上
隐秘的机关,我师傅都连夜赶制出来了,您这个,问题不大。’
江先生?价值几千万的钻戒?
顾振东一脸疑惑的看了那个朱山两眼,总觉得他刚才透露的消息里,哪里有些不对劲。
不过顾振东现在急着去拿玉佩,也就没心思问他那么多,他和朱山交代了一下,转身开车就往市里走。
半个小时之后,他将车开到了云琛所在的医院。
来之前,顾振东路过一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