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知道玉佩的下落,明媚连忙点头说道:‘对,就是那块雕刻了龙型图案的白色玉佩,你见过是吗?’
“你是说……白色是吗?”欧亚闻言,眉头不觉皱的更紧,他怕搞错了,连忙又追问了一遍:“明媚,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块玉佩,我手里现在的确是有一块龙型的玉佩,但并不是白色。”
嗯?
明媚诧异的愣了一下,觉得这件事必有蹊跷:“不是白色?那是什么颜色?”
那块玉佩现在就在欧亚的口袋里装着,他掏出来看了看,这才回答明媚道:“很奇怪的颜色,一半血红,一半黑色,像是血玉和墨玉的组合体。”
明媚越发觉得他形容的有些诡异,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玉佩,到底他手里的,是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
“那块玉佩你是怎么得到的?”
“是医生从云琛的衣服上拿下来的,一起的,还有一枚木质的护身符,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这块玉佩也是从他身上取下来的,但因为他现在昏迷不醒,所以医生就交给我保管了。”
玉佩在云琛的身上?那就是说,这块玉佩是她要的那块的可能性很大了,可…
…颜色对不上啊?
“欧亚,你把那块玉佩拍几张照片给我发过来,我看一下。”心里越想越觉得奇怪,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明媚连忙嘱咐欧亚发照片给她看。
“好,你等着!”欧亚答应一声,连忙挂了电话,对那块玉佩上下左右拍了好几张照片,传输到了明媚的手机上。
明媚盯着手机上那几张照片,心里不觉寒了一下。
玉佩,的确是她要找的那块无疑,这块玉佩跟了她将近二十年,她对它太熟悉了,一上眼,她就知道是它没错,可她带了这块玉佩二十年,却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玉佩居然可以改变颜色。
而且,还是这么不祥的颜色。
这如血的红,以及能将人灵魂吸入般的黑,哪怕只是隔着屏幕稍微窥视一眼,都叫人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怎么样?是你要的那块吗?”欧亚等了明媚一会儿,这才打电话来问道。
明媚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是我要的,欧亚,你明天一早能不能把那块玉佩给我送过来,我有用。’
“嗯,好,我明天一早就送过去给你!”欧亚小心谨慎的看了一眼云墨的病房,然后说道。
其实他想现在就送过
去的,但白天的时候,云墨的肚子有点不舒服,医生给弄了好久才消停了,他怕现在走了,又会惹她不高兴。
所以明天一早,找个理由再离开,一切应该还不算太迟。
挂了欧亚的电话后,明媚转身将手机还给张妈,然后去旁边的房间休息,可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为云琛,为那个梦,为突然变成那么诡异颜色的玉佩。
她是知道玉佩会有奇怪的变化,每次她发烧,玉佩都会发光,并且变成奇怪的透明色,而每次她都因为害怕发光的玉佩被人看到,所以要赶紧摘下来,摘下来的玉佩,恢复到正常的温度,就会恢复如初,但不管怎么弄,玉佩也从来没变成过这样的颜色。
一半血红,一半黑色?
如果说血红是因为浸染了人的血而造成的,那另一半的黑色又是怎么回事?到底,这玉佩里现在又有什么秘密存在?而父亲出现在她的梦里,所说的那几句话,是否又和云琛有关系?
也许,等明天欧亚把玉佩拿来,她是该去看看父亲,问问他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密了。
隔天一早,欧亚简单收拾了一下,见云傲卿来换班,连忙转身要走。
一直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的云墨,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衣服,语气不善的质问他道:“你要去哪?是不是又要去见明媚那个贱人?”
欧亚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刚要说话,此时云傲卿颇为不悦的斥责云墨道:“云墨,你差不多得了,欧亚昨晚赔了你一夜,你还想怎么样?他不要休息的啊?再说,欧氏还有那么多事需要他处理,你一直留着他在医院能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陪着我了!”云墨因为一直卧床,所以情绪很容易激动,加上昨晚她听到了欧亚和明媚的谈话后,她的心里,就有个很大的疙瘩,总怕欧亚忘不了明媚,总怕俩人又趁她不能动弹的时候旧情复燃。
这时候的她,就跟崩溃了也没什么两样,每天除了把心拴在欧亚的身上,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也就没别的念头了。
云傲卿这段时间照顾云墨,照顾的也有些烦躁,从一开始的热情和愧疚,到现在的冷漠,她已经快对这个动不动就发神经,还看不清眼前事实的女人有些厌烦了。
“云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欧亚是个男人,是咱们欧家唯一的男丁,难道你要他像个老妈子似的一直
陪着你吗?再说了,咱们家又不是缺佣人,你嫌没人陪着,我多叫几个人过来就是了,但欧亚是男人,他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发展。”
云傲卿相当不悦的瞪无事生非的云墨一眼,忍不住斥责她道。
云墨的手,始终拉着欧亚的衣角,固执的不肯松开,她眼泪汪汪的瞪着欧亚,然后和云傲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