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不在乎那些事,可惜我并不稀罕。” 岑骞绝望地闭上眼,不久后又坚定地睁开眼。 他嘶哑的嗓音像是呐喊出来。 “你喜欢过我吗?” 看来他是被闻越溪刺激得不清。 不仅闻越溪诧异一下,就连贺琦等人也惊讶地看岑骞,他们更为岑骞不值得。 闻越溪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值得他这么做。 “阿骞,还是算了。这不值得,闻越溪不值得你这样对他,她不配得到你的爱。” 不应该,实在不应该,阿骞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是自信昂扬,他是岑家未来的继承人。女人这种玩意,对他而言无足轻重,他不应该为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而虐待自己。 他们很想对他这样说,可他们看到岑骞看闻越溪的眼神,那疯狂的态度,死都不放手,说这些有用吗? 闻越溪看他们几人一唱一和,当着她的面就肆意说她的坏话,倒也无所谓。 “我觉得他们说得挺有道理,你是岑骞,想要什么女人,何必纠结于我,有意思吗?” 岑骞看着她的嘴一张一合,更加痛苦,曾经这张嘴说出让自己动心的甜言蜜语,她说他们很快就会结婚,结婚后还会有他们的孩子。如今说出的话,却让他痛心,他只想哭泣。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岑骞还在执着一个答案。 闻越溪:“答案你都猜得到。” “我想亲口听你说。” 闻越溪尽量让自己的心情看起来很平和。 “演戏而已,你还正当真了,看来我演戏不错。”她还是含笑地看岑骞。 笑容很美,却让打破岑骞最后一丝侥幸,他感觉自己置身极地。 他心冷到极地。 “呵呵呵,演戏?原来我不过是被你利用了。”眼睛很难受,感觉里面像是进了沙子。 他不停地眨着眼,想要把眼睛里的异物排出去。可眨着眨眼,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他本不想在闻越溪面前如此丢脸,可情感上的崩溃,让他的泪水就像是水龙头一样哗哗哗地流出来。 闻越溪看着他脸上的狼藉,眼泪和鼻涕黏在一起,一点没有往日的优雅和风度。 她皱着眉,垂下头。 “我该走了,天要黑了。” 也没人阻止她。 她走到门口。 身后的屋内传来乒乒乓乓物品碎裂的声音,一阵又一阵。 物品砸到地上的清脆身,家具摆设撞到地方粗壮声,以及拳头砸向地上的声音。 她回头就看见贺琦抓着岑骞的手,而他的手掌正咕噜咕噜地向外涌出血。 地面也如她想的那样,全是物品的碎片。 贺琦还抓着岑骞的手:“阿骞,你冷静一些,你不要伤害自己?这不值得。” 咚咚咚—— 岑骞双腿一软,跪倒地上,他倒了下去。 “阿骞……”贺琦扶住了他,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地上的碎玻璃还不少,岑骞的膝盖一片血肉模糊。 在他们察觉她时,她先一步开溜了。 贺琦他们送岑骞去医院,中途他一直没醒来。 房间的白炽灯晃人眼,岑骞用手遮挡着。他醒了,在送到医院后,就醒了。 他眼神呆呆,再也没了以前的光彩夺目,像是被抽离了灵魂,如同傀儡。 脸上被清理一遍,神情却越发憔悴。 在看到俞淮后,才有一丝变化,眼珠子转转。 “对,对不起……” 俞淮不知该怎么说。 岑骞蒙上被子,不想看他的脸。 他的行动很艰难,因为他的手上膝盖上全是纱布。膝盖里还进入玻璃,医生还花费一番精力,才清理干净。 贺琦他们在外面商量。 “闻越溪对阿骞,这事没那么容易就算了。” 有人建议:“要不如让她彻底消失在阿骞身边?” 这很快就遭到其他人的反对。 “那要不让闻越溪赶快嫁人,灭了阿骞的心思,他再也没那个想法了。” …… 几人在那里商量,没商量出一个结果,主要是闻越溪对岑骞太特殊了。 岑骞默默地流着泪,回想起和闻越溪的相遇,发现一切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