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无云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大海连成一片,风静无波的海面如同一面镜子映照着头顶的那片蔚蓝。几只海鸟在大海和天空之间盘旋,它们时而舒展翅膀高飞,时而又掠过海面,被翅膀划过的海面泛起一处处涟漪。几声不很连贯的叫声似在为它们自由地翱翔伴奏,和谐的舞蹈和无节奏的鸣唱谱成一曲别样的乐章。 海边的沙滩上坐着一位妙龄少女,她身穿洁白的衬衣和烟灰色紧身牛仔裤,马尾辫自然垂于背后,只看背影就让人浮想联翩。海水倒映出她的脸庞,她美丽的容颜令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她是上帝的宠儿,上帝把所有的美集于她一身还嫌不够,还要赋予她坚强和善良。 十年之后的乔星仪已经退去了年少时的稚嫩,亦看不出失去父母时的伤悲,生活给予她的洗礼和渴望探究父母死亡原因的欲望让她变得与众不同。她坚强、沉着,并且内心干净、善良,开朗的性格又显得她格外光鲜亮丽。她微闭着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浓密的眉毛下细长的睫毛在微微跳动,清爽的海水带着一丝淡淡的咸,温热的阳光增添一片暖,海鸟的鸣唱伴着不可觉察的微风使平静地心灵触到了些许甜,她深吸一口气,让这一丝咸、一片暖和些许甜充斥在整个胸腔里,她完全陶醉在了这天人合一的境界之中。 正当乔星仪享受在这人与自然一片和谐的氛围中时一阵踩动沙滩的“淅淅索索”声由远至近而来。“叶灿阳,我来这里你都能找过来?”乔星仪听到脚步声睁开双眼,转头看向正在靠近自己的人。 来人叫叶灿阳,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身材挺拔,阳光的外表下常挂着一丝笑意。这十年来叶灿阳和乔星仪时常在一起,两人一起上学,一起练跆拳道,嬉闹之中保存着良好的友谊,属于那种无话不谈的异性朋友,不过这只是乔星仪自己这么认为的。 乔星仪自从认识叶灿阳那时起她就喜欢上了叶灿阳那种爱说爱笑的性格了,而叶灿阳也是对乔星仪爱护有加,俨然成了乔星仪的护花使者,什么事都护着她。乔星仪把叶灿阳当成了最信任的朋友和哥们,而叶灿阳的心里却把乔星仪当成了自己心仪的女生,只是他始终都没有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直到很久以后他都没有机会,更没有勇气对乔星仪说出那句“我爱你!” “你一个人躲到这里享清闲了!干爹让我找你,说有事要安排你去做。”叶灿阳看着自己心仪的姑娘笑着说道。 “这老叶还真是不让人消停!”乔星仪听了叶灿阳的话不情愿的回道。 “不知干爹要让你去做什么?我问他他也不说,只是说这事只有你去做最合适。”叶灿阳靠近乔星仪道。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唉,没有办法呀,谁让咱白吃了老叶十几年的饭呢,到了该回报的时候喽!”乔星仪看了看叶灿阳嘴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弧度,然后站起身来。 叶灿阳就是喜欢看乔星仪在他面前笑,每次她的笑容都会把叶灿阳迷得七荤八素。“你放心,不管你去做什么我都会保护你的!”叶灿阳仍然笑着道。 “行了吧!你保护我?每次需要你的时候都见不到你的人影,还说要保护我!”乔星仪不领叶灿阳的情,反而用带着讽刺的语气说道。 “那几次不是赶巧了吗,何况你不是也没有事吗,要是你真的有事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叶灿阳狡辩着,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脸认真。 “行了,逗你玩的!走吧,别让老叶等急了!”说着两人并肩往回走去。 一大早,叶瑞丰正拿着喷壶在阳台给花浇着水,他的保镖兼秘书穆臻皙走到他身边,道:“瑞丰,乔星仪已经二十二了,那个计划是不是可以开始实行了?”穆臻皙在没人的时候都是这样称呼叶瑞丰的,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他都会尊称他为“叶总”。 叶瑞丰听了穆臻皙的话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沉思片刻后他放下手里的喷水壶走到客厅坐下。道:“嗯,我这两天也正在心思这件事,但是总下不了决心。星仪和星洛姐弟俩是可怜的孩子,他们的父母是老三害死的,虽然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但是我心里一直都很内疚。要不是那次老三在我办公室见到了那张我和他们的爸爸的合影,他们的父母可能也不会被害。虽然我收养了他们姐弟俩,但是仍旧难以弥补我心中的愧疚。现在再让星仪冒充韩家丢失多年的女儿接近老大去调查我所牵挂的事未免有些残忍。要是一切顺利还好,万一出了差错让我怎么对得起他们的父母在天之灵?” “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考虑这么多,更不能把当年星仪她父母的事强加到你的身上。她父母出事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何况你并不知道叶瑞年隐藏的那么深,我们以前都认为他是一个不问世事,与世无争单纯的人,可是谁又会想到他竟然在暗地里做着见不得光的事呢!更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星仪的爸爸竟然会到他那里去卧底,而且无巧不成书的是平时很少来找你的叶瑞年竟然会来找您,而且那次他来找你的时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