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道。 她一个女人能管手下那么多人,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水手们有了红利,自然更加衷心对待武夫人。 况且,苏念家的东西武夫人信得过。又好意头,又喜庆谁不喜欢呢? 发财了!苏念暗喜,余夫人那儿挣了九十两,武夫人这儿又能挣一百八十两,加上那几坛酒。 满打满算挣了420两。除去成本大概150两左右,苏念还净挣差不多三百两。 不过要做这么多,苏念也有些担心自己忙不忙得过来。 “这么多我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不过夫人们,你们放心。我定然会在春节前交货。”苏念眉开眼笑说道。 “能做多少,算多少!”武夫人让苏念放宽心。 …… 萧扶楹在春山镇逛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处合适的位置准备开玉石行。 为此,他还特意找上了何昭衍一起去看看那商铺如何。 何昭衍在春山镇生活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他人脉广,卖家也不敢耍滑头。 何昭衍虽然受家里的事情,心情欠佳。但萧扶楹所托,他自然不会推辞。 “可是这处?”何昭衍指了指安平街最高的商户。 安平街同和苑街不同,主要是文人雅士来逛。安平街主要售卖古董,字画等文雅之物。 故望眼这条安平街,多数都是古董店。 “嗯。”萧扶楹在那商户对面找了个茶摊坐了下来。 他给两人倒了杯茶,说道:“若是要做玉石行,必然需要足够大的商户。我找了一圈,发现这碎玉楼最合适。” 碎玉楼本是供文人雅士文笔切磋,作诗吟词的好地方。 不过因为碎玉楼东家年事已高,便想要告老还乡,这不就准备将碎玉楼卖了。 碎玉楼足足有四层,在安平街可谓鹤立鸡群。在三楼望下去,便可以看到整条安平街的风貌。 楼的后面还有湖,如今虽然被冰雪覆盖了。但看着去就像是一片冰心在玉壶,有着浓浓的诗意。 何昭衍喉头滑动,他顿时知晓萧扶楹的意思:“听闻隆兴楼公子也看中了此楼准备做玉石行。这么说,你是想要我?” 萧扶楹嘴角微微上扬,阿衍当真是他的心腹。 他现在一介女流,谁怎么卖的起碎玉楼?更何况,就算买得起也有人想要趁机霸占了。 何昭衍在春山镇名声好,因为何老太爷的缘故,镇上的人都给他三分薄面。 若是何昭衍用自己的名义,买下碎玉楼。那肯定事半功倍。 不过萧扶楹也听说了,隆兴楼公子林为之似乎对这处势在必得。 听闻林为之早早就收到了消息,并且一直都在准备玉石的生意。 看来,林家身后估计也不简单。 何昭衍无奈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谁让现在的五皇子已然暴毙了呢? 这下自己不出面都不行了。 何昭衍品了口茶,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对了,你什么时候同苏念说你的身份?” 玉娘这身份虽然好用,但萧扶楹不可能用一辈子。 苏念对萧扶楹这般好,萧扶楹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萧扶楹也有些怕。从前本以为只是个误会,他不过长相清秀了些,长发未尝绾起,苏念竟然把他当成女儿身。 不禁如此,还给自己取了个名。没有想到,这一当便是这般久。 萧扶楹撑着额头,俊美的脸愁容满面:“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估计也不会太久了。” 窗外白雪飘飘,寒风刺骨。皇宫内,陛下龙颜大怒,碳炉虽烧的作响,但满朝文武却冷若寒霜。 满朝文武无一人敢发言,唯恐惹得陛下不畅,人头不保。 三皇子萧扶麟跪在地上,双眸望着地板恭敬道:“请父皇息怒,五皇弟不过一时糊涂。如今斯人已去,还请父皇莫要追究。” 靖皇听到萧扶麟的话,稍稍压下去的心火又不禁燃了起来。 他将面前的奏折用力扔了下去,奏折不偏不倚扔中了萧扶麟的身上。 萧扶麟并未躲闪,面若依旧。凭着同萧扶楹有几份相似的面容,让靖皇愈发生气。 “莫要追究?西北战事频频告急,百姓死伤无数。这让朕如何不追究?”靖皇的声音响彻整个朝堂。 “当初若不是扶楹妇人之仁,放过了大周的猛将陆沉舟,我大宁西北百姓又何苦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