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将至,丁岁仍东奔西跑,许温容在网上的风评焕然一新,而常跟在她身边的助理已经换成了小杨。 三年前她们倾尽所有把他告上法庭,可还是因证据不足而败诉。 诬陷罪,损害名誉罪都告不了,她任由着霍廖的粉丝诅骂,甚至出席活动时让她难堪,以霍廖的人脉和资源也足以让许温容在这个圈子里寸步难行。 许温容不让孩子参与其中,她把孩子隐藏的很好以至于这几年媒体都没能拿她的孩子做文章。 这些年她们不断地收集他的信息,以及打听当年那位突然改口的拍摄到那晚他出轨现场的女士,原本她们信誓旦旦的上诉,可那位拍视频的人却临时改口说视频是她合成的,而原本的视频早已被换。 那一刻许温容猩红的眼眶瞪着被告席上衣冠楚楚的男人,他还特意在门口停留了会儿等着许温容出来,他脸上的得意毫不掩饰,俯下身朝她耳边轻声说:“别挣扎,泥沼可是最喜欢像你这种临了还在蹬腿的人。” 他的眼底尽是轻蔑,她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许温容等他走之后整理衣服后昂首挺胸朝门外走去,尽管败诉,只要她不放弃,迟早他会露出马脚。 丁岁和吴媛从听众席下来就一直在车边等着许温容,她们见着人面色阴沉,没有在她面前提起任何刚才发生的所有事,将许温容送回家后她们还去了趟拍摄者的家,只是去晚了她已经搬走了。 这些年她们一直在打听那位女士的家,尽管知道这样会扰乱她的生活,可这是平反许温容当年诬陷霍廖出轨的唯一证人,一丝渺茫的机会她们也想试试。 最近,丁岁拜托的一位仓库管理员叔叔告知她,有位文小姐知道她要找的人的下落。 她马不停蹄跑去管理员叔叔提供的位置,“苍桐路103号明成大厦20楼......明成大厦......”她抬头一看,“找到了!” 她看着电梯一层一层往上递加,激动的内心难以言喻,电梯门打开她抿了抿唇,抬眸看见前台挂着织辞杂志社五个大字,她小声嘀咕,“原来织辞在明成大厦。” 她走上前友好询问,“您好,请问文粥小姐在吗?” 前台礼貌回复,“有预约吗?文副编现在应该在开会。” 丁岁摇头,“没有,但是我前天托人打过电话给她。” 前台听闻让她坐在一旁并给了她一杯热水,随后打了一通电话,“......好的。” 她抬头朝对面坐着暖手的丁岁道:“文副编稍等就来,她让您先去办公室等她。” 前台带着她去了一间简约的办公室,“有什么需要可以叫一声。” 丁岁拘谨地点头,“好的,谢谢。” 墙上的时钟哒哒哒地走过,二十分钟后,一位身穿黑色大衣的女人推门而进,丁岁起身与她握了握手,“您好。” 对方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丁岁向后看了眼,她疑惑眨眨眼,总不能是自己长相让对方看呆了吧。 啧,跟周五呆久了,人都变自恋了不少。 “你好?” 对方眼皮一跳猛然回神,“你好,丁岁……是吗?”文粥脱口而出她的名字后才发觉自己现在应该不认识她才对。 “是的,……白叔说你知道游小姐的消息,所以……” 文粥知道她的意思,跟着她的话点了点头,“你要找的游小姐应该是我表妹。” 丁岁喜出望外,有些克制不住的激动,“麻烦文小姐可以提供她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和她谈谈。” 文粥双手握拳,欣然道:“当然,要是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可以来找我。” 丁岁拘谨道:“谢谢文小姐,那就不耽误你了,我们线上联系。” 文粥起身相送,走到电梯时她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们……还在一起吗?” 刚走进办公室时她就看到丁岁手上的戒指,很素,但她紧张的一直摸那枚戒指,她心里的疑惑就越深重。 “啊?” 文粥看着她摇摇头,“没什么,要不我送你?” 丁岁对这个一直向她示好的人感到惊讶,又听她问的问题,难道她长得像她以前的朋友? “不用不用,我……我老公来接我,他在楼下等我了,谢谢。” “那我送你到楼下。” 她想知道当年许多人的意难平,经年之后,是否圆满。 丁岁没有再拒绝她的心意,“麻烦你了。” 出了明成大厦,丁岁跑到那辆熟悉的宾利旁,打开门前她回头向文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