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 云芠听声,立马拂泪,却看见来人是南宫瀛时,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南宫瀛眼中满是心疼道:“小哑巴,是他们将你困住,你也为那些无知的凡人落泪吗?” 缓神又道:“哎,不对不对!你不是小哑巴,你会说话,你会说话啊……” 而云芠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上不悲不喜,不怒不哀,就是静静地看着。或许此刻她也不明白“生”和“死”的意义,只知死亡没有终点,痛苦也不会有完结。 南宫瀛望着她如死水一般的眼神,心中更加酸涩,却还是笑着对她讲:“抱歉抱歉,让你受惊了!”还边说边爬窗,企图能将月色下吟唱的云芠看的更清楚些,企图用眼睛记录下她为数不多私有的美丽,用回忆帮她构造没有牢笼的花园。 但他醉的实在厉害,只顾着看云芠,没看脚底,一个踩空摔倒在地,昏睡了过去。 这!!! 此举确实有震惊到云芠,大脑没做反应,身体却前倾去扶人。 可以她一人之力根本拉不起这醉汉,她又想喊人来帮忙,但这附近奴仆都去宴席备着了,哪里还管的到她。 云芠找了一圈,愣是无一人在此。索性扔给南宫瀛一床被子,任他在那里睡去。 —— 翌日清晨,南宫瀛朦胧睁眼,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刚回神,却迎面跳过一只癞蛤蟆,他被吓到飞起,嘴里不停咒骂。 “什么腌臜玩意儿,还敢趴在本王身上!” 本打算一脚踩死那只□□,转头却看见云芠趴在窗边,哈哈笑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和昨夜的眸色形成鲜明对比。或许这一刻她是真的快乐,哪怕是丝毫的快乐,我也想为你守护。 南宫瀛眉眼柔情道:“原来你不是小哑巴啊。” 云芠不答,嘴唇微抿。 那只是一丝丝的情绪变化,南宫瀛也察觉到。 “下午再来看你,我得回府换身衣裳。”说罢,摸了摸云芠的脑袋。 “走了!小哑巴!哦不!小喇叭!” 云芠盯着南宫瀛走远的背影自语着:“你说,你也在这皇宫之中,但为什么看起来要比我自由那么多呢?” —— 南宫瀛刚踏入自己府中,沈毅连忙上前道:“王爷,那使臣国都正和西江国边境对抗,西江国此地易守难攻,他们此番要······接,请神女是想靠神女之神信,壮大士气。” “呵!强弩之末,竟想出如此法子,看来他们皇帝是真愚夫,荒唐至极!” 沈毅:“王爷,眼下神女之事······” 南宫瀛:“备马!入宫!” 记得儿时南宫瀛拼命想要逃离皇宫,即使现在也是,不过近几月他倒是很爱去皇宫,因为那冷冰冰的宫墙内,又有他心系之人了。 这次,我定要维护住我所爱之人。 靳朝皇宫大殿殿堂上,南宫瀛身穿御赐铠甲,当着众人面道:“父皇,儿臣请命一月收复西江城。等儿臣凯旋归来,望那时父皇还儿臣一个心愿。” 大臣:“这,瀛王殿下。收复西江城可不是儿戏,月余恐怕……” 使臣闻言:“瀛王殿下,虽您是靳朝骁勇善战的英雄,可这西江国早已自立为都,月余收复······您······” 南宫瀛却是不假思索地又道:“父皇!儿臣有信心,儿臣也有一愿非完成不可!您是天子,臣以军功换心愿!” 靳朝皇帝:“好!这才是我靳朝好儿郎!” “朕允你了,去吧!” 南宫瀛:“谢父皇!” 南宫荣:“那便预祝二弟,得胜回朝。” 南宫瀛:“谢过皇兄。” —— 云芠已很久没见过南宫瀛了,有时也会想他在做什么。这里的女婢虽说在衣食起居上对她无微不至,但她们却无一人陪她说话。在这里既无自由,也无可解闷的事,她只得每天从天亮坐到天黑。 “明明之前他每日都来的,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是失约?还是告别?” 说到这里,云芠自嘲般地嗤笑一声道:“失约?哪来的失约,人家根本没和你达成什么约定好吗?”话虽如此说,但心中总像缺失掉一块,找不到也拼凑不起。 “小哑巴!” 听到这声,云芠立刻回头望去,她虽不懂得此话为何意,但晓得那是“他”在唤自己。 许是太久未见,此刻看见南宫瀛的云芠,眼中满是雀跃,她大步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