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姣好,“有缘自然会相见,不必强求。” 司若寒看梅殊神色淡然,眸色清明,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梅殊举起酒杯,敬了敬司若寒,然后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她放下杯子,转身出了宴会。 司若寒眸色复杂地看着梅殊的背影逐渐远去,他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拍下了梅殊的背影,随后打开微信,找到了江冶的头像,那头像,是漆黑背景上,一个白色大写的“M”。 看着那个头像,司若寒沉默许久,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即他把那张图片发了过去,然后敲了一行字:“梅殊回来了。” 江冶几乎是立刻回了消息:“她在哪儿?” 司若寒苦笑,他把地址发了过去,随后关了手机,他仰靠在沙发上,捂住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年轻时候的喜欢格外莽撞,入了眼就想要得到,却弄巧成拙推得更远。蓦然回首,才明白自己当初错得有多离谱,可是没办法啊,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他能够做的,似乎只剩下成全。 ……………………………… 梅殊找了个地儿,又坐了好一会儿,她还喝了好几杯红酒,有点上头。 梅云万找到她的时候,就看见她已经脸色酡红眼神微迷了,梅云万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梅殊身上,随后拉着梅殊起来:“阿殊,你先回去,爸爸还要一会儿才回来,你出去,让司机送你回家,知道吗?” 梅殊顺着梅云万的力道起来,她点了点头,穿着高跟鞋的脚步有些晃,好在没有摔倒。 梅云万看着自己女儿慢悠悠地朝门口走去,叹了口气,莫名有些担忧。 梅殊下了电梯,走到酒店大堂,她伸手揉了揉额头,晃了晃脑袋,觉得有些醉,看不清了。与此同时,在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里,一双墨黑的眸子在触及到她的脸时,瞳孔紧缩,眸子的主人猛的起身,然后一步步地跟了上去。 出了酒店,梅殊打量了一圈,也没有看见自家的车。 就在她站在门口愣神等待时,有人走到了她的身边,随后,梅殊听见了一声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那声音有些熟悉,又有点陌生,他在唤她:“梅殊。” 梅殊回过头,就看见了声音的主人。 八年不见,他似乎又长高了。 头发都梳上去了,露出了光洁白皙的额头,显得格外有精神。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此刻里面情绪复杂难辨,他盯着梅殊,死死地盯着,眨也不眨,仿佛只要他一眨眼,梅殊就要消失不见。 梅殊顺着他的眼睛,视线落在了他的鼻梁,随后落在了他的嘴唇,下巴,喉结,再往下,就是他身上的简单白衬衣,他似乎来的很急,衬衣扣子没扣,领口有些歪,梅殊蹙眉,不满这样的不完美。 “梅殊,”他又唤了一声,声音仿佛从亘古而来,遥远缥缈,“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 梅殊听见他这么说,她笑了笑,眼里露出些许怀念:“真的吗?江冶,你这么爱我啊?” 下一秒,江冶猛的勾住了梅殊的腰,他扯下她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了地上,随后他把她打横抱起,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梅殊被他抱着,她勾着他的脖子,歪在他的肩膀上,带着酒气的呼吸凑近江冶,她低笑一声,呢喃开口:“那外套是我爸的,很贵的,江冶。” “我赔。”江冶冷冷开口,满眼阴寒。 “那可是高定,你赔得起吗?”梅殊又笑。 “赔得起,”江冶冷笑,“只要叔叔喜欢,我再买十件送给他。” “看来你赚大钱了,”梅殊把下巴抵在他肩头,她搂紧他的脖子,“出息了,江冶,好几年不见,你都养得起我了。” 江冶听见她这么说,眼里划过一丝疼痛,随即又被接踵而至的狠厉代替,他抱着梅殊加快脚步,走到自己的车前,车辆自动解锁,他放下梅殊,拉开后座车门,随即梅殊就被他推了进去。 车门关上,梅殊的高跟鞋落在后座下面,红色的抹胸礼服被扯下来,bra掉落,江冶殷红的唇张开,咬上去,像要生啃了她。 梅殊感觉到好疼,她长发凌乱,声音低低哀哀略微气急:“我们已经分开八年了,你一上来就这么猴急的吗?” “八年!”江冶一拳砸在她脸侧的车座上,他抬起头,夜色昏暗的视线里,他眼神里的阴鹜依旧让梅殊觉得触目惊心,嘴唇血红,如同要吃人的厉鬼。 “你还好意思说八年?”江冶声音冷到了极致,他捏住梅殊的下巴,格外用力,梅殊得牙关颤抖,“你说要我就要我,说不要就不要,我是什么?是你的玩具吗?梅殊,你没有心,你踏马没有心!”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