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后花园,难得,我今天居然在溪然亭里遇到了皇嫂……” 太子听到宁王提沈淑华马上排斥的打断道:“无缘无故提她做什么?” 太子不高兴宁王似乎更不高兴,他没好气的说道:“皇兄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喝茶吗?我不得解释给皇兄听吗?皇嫂在溪然亭里沏了一壶茶,我那会正好口渴了就向皇嫂讨了一杯茶。我在溪然亭里喝了皇嫂的茶,这会已经喝饱了所以在这儿就不喝茶了。” 太子生气了,他气呼呼的说道:“下棋就安安心心下棋,废话就少说一点。” 宁王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太子,他看了太子一会儿开口说道:“当日在武宁侯府初见她们姐妹,她姐姐的容颜实在太过惊艳,美丽,静宜,不张扬,犹如空谷里的兰花,悠然盛开……” 太子发火了,他抓起一把棋子用力的仍在棋盘上大声的说道:“你有完没完?一大清早就跑到孤的面前嘚吧嘚吧,你嘚吧完了没有?” 尽管太子发了火,但宁王依然不为所动的说道:“那个时候皇兄没有看皇嫂,皇兄的眼里只有她美丽的姐姐哪有空看边上的皇嫂……” “你还说……” “她们姐妹其实长得很像,却又不一样,她的姐姐是如此的美丽,举手投足之间亦是优美,不用说必定是能歌善舞的……” 太子忍无可忍的掀掉了棋盘,他指着门口对宁王怒吼道:“滚,滚出孤的东宫。” 太子的怒气对宁王似乎一点用也没有,宁王坐在那儿盯着太子的脸提高了声音说道:“不用皇兄赶,我说完了话自己就会走。” 暴跳如雷的太子站起来指着宁王的脸说道:“你没完没了是不是?是不是?” 宁王用手快速的挡走了太子的手,他站起来大声说道:“可阴差阳错入了东宫的是她,母后病重她不得不到玉蟾宫在母后跟前尽孝。她安安静静,不言不语的坐在母后床前,那是卑微吗?是逆来顺受吗?是骄傲,那是骄傲……” “魏峻宇……” “她那么骄傲为什么还要委屈求全入东宫?她就不会学学她的姐姐吗?就你委屈?她,看着安安静静不言不语,其实不动声色间万事了然于胸,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来人。” 齐琛听到太子的召唤走了进来,太子用手指着宁王对齐琛说道:“把宁王给孤轰出去。” 齐琛走进来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兄弟俩很是为难,他们明显都在气头上,他该怎么办呢? 他应该是要劝和他们的,可大概这种时候他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听,他只能左右为难的站在那儿。 宁王拿下太子的手朝着太子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我都看到了,皇兄就没有看到吗?还是皇兄眼睛已经瞎了?” 气愤到极点的太子涨红了脸双手拼命的攥着拳头,双眼死死地盯着宁王狠狠的说道:“齐琛,你是聋了还是死了?” 太子的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齐琛再不动也说不过去了,齐琛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宁王边上说道:“宁王殿下……” 宁王笑了起来,他笑了一会儿对着太子说道:“这个季节的风最是懂事,不大不小,不冷不热。尤其像今天,天气晴朗,溪然亭里鸟语花香,清晨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花草的清香。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地方再置一壶茶。可谓一花一草一茶一世界,感受着世界的美好,静静地品着茶不自不觉的就吟起诗来了,谁稀得搭理你啊!” 太子冷冷的说道:“传孤的命令,从今天起,没有孤的允许不准宁王再踏入东宫半步。” 宁王向后退了几步朝着太子讥讽道:“啊,我忘了,皇兄是太子,大塵国的太子,大塵国了不起的太子。” 宁王说完走了出去,承祥殿里只剩下了太子。没有了和宁王的争吵声,此刻的承祥殿里就只剩下了太子独自一个人呼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