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而去,那宽大的袍袖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留下浓烈的香气在鼻端萦绕。
陆华兮低眉垂眼的跟了过去,“禀母后,儿臣在贵妃娘娘发作的时候就进宫了!”
“嗯?”孟皇后拉长了一声。
陆华兮不等她说话,而是继续道:“因儿臣听说母后病了的消息,心里十分挂念,情急之下就想要进宫,巧合的是,儿臣当时正好碰到孟国公出宫,他老人家慈悲为怀,见儿臣对母后忧心如焚,他心有不忍,还说儿臣孝心可嘉,是大盛女子之典范……便做主放儿臣先行进了宫,可谁知走到半路上就听说贵妃娘娘发作了,再一打听感觉什么都可以等,这生孩子好像等不了,就先来了这里,没有先去母后床前侍疾,是华兮的错,还请母后恕罪……”
听着听着,孟皇后面上一片狰狞,随手挥落几案上的茶盏,“巧舌如簧,一派胡言,国公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