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接了一盆温水,拿了块干净帕子。等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后才重新来到伯格面前。 “坐下来好吗?我给你上药。”拉亚再次温和地重复请求。 “好。”伯格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思考很久,他像个刚刚破壳的小鸡崽,试探着学刚才的行为,开始熟练地坐下。 拉亚会心一笑,用热水把帕子浸湿后,解开伯格短袖衬衫的扣子,“不管是刚才的坐着等还是坐下来,我们只要保持这个动作就好了,不需要像我那样,那个行为叫站起来。将来等伯格把我说的话都理解了,学会了,伯格也可以像我那样自己决定自己想做什么。” 伯格宛如一潭死水。 拉亚却知道他听进去了,再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烫伤,拳打脚踢的痕迹后,目光当即一冷。 她的手还停顿在空中,眼底净着阴霾,笑意渐渐凝固。 车库地面并没有烟蒂,不可能是唐纳德干的。 而且这些烟头的烫伤新旧交错,很多都已经结痂,只有胸膛上零零散散的一些还留有淤血,混合着青紫,狰狞地交错着。 或许,她该拜访一下伯格的母亲了。 伯格清澈的眼神多了几分黯淡。 可惜拉亚太过气愤,没有注意到对方短暂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