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环顾了全场,灯光不太亮,她没看到时破风。 “年茶,时破风没有来吗?” 年茶有点疑惑,小幅度地指了一个方向给姜颜:“就在你后面不远,和他的儿子女儿一起。” 时破风虽然地位很高单开了一桌嘉宾席,地方宽敞,但他儿子女儿还是很恭敬地坐在时破风后面。 再次悄悄环顾四周的姜颜在看到时破风的形象之后恨不得给自己来一拳把自己打晕——时破风现在已经乌漆嘛黑,与黑色融为一体了,黑色闪烁频率很快,是马上要发生什么的预兆。 按照她之前测试出来的“颜色越深受伤越大”的金手指规则,时破风的情况很难说有活着的希望。 为什么她要处理这么棘手的情况?她果然是要去拯救世界的神女角色吗? “怎么了?”年茶握住姜颜的手:“有事情需要你去做吗?” 姜颜轻轻点头:“时破风有生命危险,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那你想做什么,我给你打掩护。”年茶可以替姜颜看好和她坐一起的两只哈士奇。 姜颜仔细思考,让时破风有生命危险的情况是什么呢? 拍品陆续亮相,打断了姜颜的思路,她无精打采地玩着手里的喊价牌,看别人拍东西。 中间,拍到了一幅画。 Eadaion是搞珠宝的,和她合作的设计师的这幅作品在里面,Eadaion出于商业互捧的目的要拍下它。 主持人冷静地介绍完作品后,Eadaion闲适地举起喊价牌:“一百万二十万。” 嘉宾都是知道内情的人,跟着喊了几下就停了,没想掺和这场商业活动。 最后一次喊价,Eadaion出了一百八十万的价格。这价格不低,也不溢价,是这幅画正常价值里的最高水平。 Eadaion觉得自己很会控制价格,这个成交价非常合适。 “一千万! ” “??!!!” …… 拍卖会嘉宾都被突如其来的喊价搞懵掉了,是谁啊,谁出价这么高? 上官嬴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高高地把喊价牌举起。 饶是Eadaion这样永远冷静的人,对上官嬴这种加价方式也不理解。 她回头看着上官嬴,再次举牌:“一千两百万。” 不管怎么样,合作伙伴的面子一定要给。 这幅画的设计师是她花高价从时破风手里挖来的。时破风本人在现场,要是她拿不下合作伙伴的作品,同为珠宝品牌,青火的风头还没进军内地就得被内地的珠宝品牌大头时破风削去大半风头。 时破风本人不合适出价,自己被挖走设计师就喊价竞争显得太小气,虽然时破风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嬴在和稀泥,但不妨碍这老头看得开心。 上官嬴作为全场的焦点却一点也不虚,接着往上加价:“两千万!” Eadaion:“……” 姜颜好想笑,差点没憋住。 心想上官嬴果然是理智收割机,碰到上官嬴没人可以冷静。 Eadaion在拍卖会上向那个人申请的金额不是无限的,她还兼具着最主要的拍下粉钻任务,如果这幅画喊价太高,她就没有保障能拍下那块粉钻原石。 前有品牌尊严,后有时破风和她竞争粉钻,她最多只能为这幅画出个便宜价格。 Eadaion薄唇微启:“三千万。” 这价格成交不了她就放弃品牌尊严。 上官嬴听到报价,低头看看姜颜,胡芙蜓也跟着傻傻地看向姜颜,年茶日常看着姜颜…… 被目光聚焦的姜颜很想把这三个人的眼睛戳一戳,但人多她只能无奈点点头给上官嬴暗示。 收到眼色的上官嬴立马把喊价的牌子拽下:“不拍了不拍了。” Eadaion觉得有趣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才能让她被上官嬴的父亲——Haris针对,又会不会与姜颜有关呢? 拍卖会中场有休息时间,姜颜快被时破风身上不停闪烁的危险信号闪瞎眼,主动和时破风交流。 “年总可以的,好像几花要做个牌子,不是时某错听了吧?”时破风对年茶挤身珠宝界的原因颇为好奇。 年茶自然不能说是为了给姜颜玩玩,就随口瞎编个理由:“偶然和Haris结识,不想浪费人脉就打算做个品牌。看来我这个珠宝界新人,果真拿不下时先生您,只能去找点国外的渠道。” 微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