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者的点不在此。 “明明简化了寻踪印的法诀,使其不再拥有血契这种限制性前提,却偏偏把它融进了鸿雁诀里,还让人找不出把它扒拉出来的方法。”江在水曾经在一次闲聊中,和游与明道。 “我觉得这一定是个心怀大义,不愿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小人利用的人。” 而当时的游与明翻晒着药草,淡淡反驳:“也可能这是个极懒又自我意识极强的人,只愿意研究自己需要的阵诀,还不让别人在此基础上更改。” “我怎么觉得你是懒者见懒人,你有什么证据吗?”江在水笑着问她。 “纸鸽儿不就是证据吗。”游与明道。 江在水思考片刻,认同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有道理。”她笑得很开心,眨眨眼:“不过,我怎么还是觉得这个人这么对我胃口呢?” 她伸了个懒腰,跳下竹椅,从游与明手里顺了片甘草放嘴里尝味道:“性格和你这么像,我要是遇见她,一定和她很合得来。” 游与明看她一眼,轻笑一声。 “是吗?那就祝你,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