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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日记十二(2 / 3)

默一分钟,:「……对不起」

我:「蠢,声音不一样。」

我:「没有霸凌者会叫自己的名字。」

37.

接下来荧给我发了很多消息,但我统统没有回,也没有把这段视频发给鹿野院。想要靠这点东西让他相信我才是对的并不可能,我不能保证他会相信我这段视频的真伪性,也不能保证当时视频里的霸凌者不是口误。

我只是转手发了个消息给芙柯娜问她:「你记得当时荧把烟头烫我哪了吗?」

芙柯娜:「怎么了」

我:「找不到疤了,现在硬气起来想以牙还牙」

很拙劣的谎言,如果没记错的话才过去了三年,而且从“我”当时的尖叫声来听烫的很严重。消掉并不可能。

芙柯娜:「这样啊」

芙柯娜:「右脸侧」

芙柯娜:「这样不好,如果实在介意的话还是换种方式吧」

但她会信,这就够了。

我弯起嘴角。

——芙柯娜,我抓到你的破绽了。

被“我”护在怀里的人,是看不见烟头烫在哪了的,只有霸凌者才清楚。

不过没想到我居然还触发了支线任务。

「她与盛开的天明」

大概就是证明荧的清白,没有时间限制。这也变相说明了芙柯娜对霸凌事件动了手脚。

我当然不会直接把视频发出去,那是错的的做法,它并不能定性,还会让别人反打一手说这是我合成的,我当初帮助被霸凌者只是为了毁掉霸凌者。

我会亲手撕碎她的系统,这样一来,所有被迷惑心智的人都会恢复,那个混淆视听的东西大概也会消失,他们会用自己的眼睛看见真相,任务也算完成。

系统给我的奖励和任务失败的强制死亡也会消失。

亲爱的芙柯娜,希望你别太落后了。

当然,从这么多次的暗中交锋来看,她有这智商当然也会见招拆招。

只是我无所畏惧,所以她无论打什么牌都是无用功。

我深吸一口烟,又开始咳嗽,咳着咳着觉得想吐。

胸口疼的好想死。

38.

次日下午,我被奶奶从床上拖起来洗漱。连饭都没吃就急匆匆地被带到出租车上。就像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一样。

被她粗暴的动作弄的浑身难受,胃一抽一抽的疼,刺激着神经。

嗓子也痒、想抽烟、想咳嗽、疼的想死。

但我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咳出来会挨一顿毒打,所以一直忍着。我暂时不想把我最为卑劣的一幕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

沉默地看着车窗外,身旁地奶奶见不得我这反应,愣是一巴掌拍在我头上怒骂:“你这什么表情?你爸要出狱了还摆着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好像拧开的水龙头,她喋喋不休:“如果当年不是你,你爸又怎么会进监狱!你就是个灾星!是祸种!……”

透过后视镜,我看见司机露出怜悯的目光。他大概把我们当成了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而我就是那个倒霉的苦主。

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我家并不重男轻女,而我奶奶说的也没错。

我爸进监狱确实和我有关。

我爸是坏种、我妈也是、我奶奶也一样,我更是如此。我们一家都是恶人。

我只是沉默着,低着头,装出一副乖顺样子。谩骂从左耳朵进又从右耳溜走,思绪在宇宙里遨游。就算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风吹过树梢,沙沙地响。

“到了。”我轻声提醒她。那难听地咒骂声这才堪堪止住。我想,如果不是她不愿意把这狰狞的一面暴露在他儿子面前,恐怕她会一直骂到下车,然后跟她儿子一起再一路骂回家。

我们站在监狱外的树荫下等了很久。她焦灼不安的来回踱步,直到大门里走出一个陌生的身影。

我瞧着那个中年男人,一时间没认出来,。在几年前,我见到他时他还是那副大腹便便的模样,可现在却瘦成了身高体重成正比的样子。

希望他在监狱里渡过的这几年能让他改过自新——我当然不会这么想。

天生的恶种怎么会变好呢?

他先是跟我奶奶说了点什么,然后又转过来看着我,朝我伸出手来。

我不清楚他要干什么,条件反射侧身躲开。但他手落下的方向,看上去只是想摸摸我的头。

依旧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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