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从着装来看是巫师,怀里抱着东西——抱着的那个东西我还没确定,等他拐弯之后我可以看一眼他的正面来确认一下。” 邓布利多还以为齐娅拉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焦虑才掐自己的,完全没往她心痒难耐要加推这方面想。他用魔杖点了点自己的眼角,也仔仔细细地望向那名巫师,然后他认出来了。 “威科夫利·曼德尔,他在8个月前失踪了。”邓布利多低声说,“看样子他是被施了夺魂咒。” 名叫做威科夫利·曼德尔的男巫单手推开里德尔老宅的前院篱笆,露出了他怀里那个小小的包裹。齐娅拉眯起眼睛,从那个小包裹里看到了一只枯瘦、皱巴的婴儿小手。 她猛地放下了望远镜。 “是他!他出来了!” “我们跟上。”邓布利多言简意赅道。 然后齐娅拉眼睁睁看着邓布利多拉开她的双肩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她之前确信自己绝对没有装进去过的小包裹。 “这是什——” 邓布利多将小包裹抖开,露出一件银光闪闪、如水流淌的柔软织物。 “穿上。”他说,“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哈利慷慨地把它借给了我。” 齐娅拉失语地看着这件赫赫有名的衣服,伸出的手都有些发抖。 隐形衣…… “那你怎么办?”她问邓布利多,但是在问出口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问了一个非常傻、非常有失水准的问题。 这可是邓布利多啊!虽然现在顶着16岁美少年的外壳,但他是邓布利多! 果不其然,邓布利多对她笑了笑:“短时间的隐形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齐娅拉将这件死亡圣器之一的隐形衣披上,身体马上消失在了原地。而邓布利多用老魔杖对他自己点了两下,口中不做声地念叨了几句咒语,他马上就消无声息地融化在了空气当中。 “走吧。”一团空气对另一团空气说。 于是一团空气跟上了散发出淡淡甜味的另一团,不做声地跟着威科夫利·曼德尔向前走去。 小雨不知何时停了,齐娅拉特别注意了自己别踩在泥地里留下脚印,深一脚浅一脚地遥遥跟着威科夫利·曼德尔,越走越偏,越走越荒芜。 然后他们看到了一片墓碑林立的墓园。 在墓园的正中,一座高大气派的大理石墓碑旁,一口和整座墓园格格不入的巨大坩埚被支了起来。一个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人静静伫立在坩埚旁,沉默地等待着威科夫利·曼德尔向他走去。 齐娅拉在看清那口大坩埚的时候瞬间寒毛乍起,甚至都忽略了那个在墓园中等待着伏地魔的另一个食死徒。 “他这是要——?” “看来我们挑了一个好日子呢。”邓布利多轻轻笑了一声,“你还记得今天为什么放假吗,齐娅拉?” 齐娅拉感觉到自己的后槽牙正在缓慢地咬紧。 今天是复活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