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森林的树梢中渐渐透露过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天亮了,夫诸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似在梦中度过了一段人生,可惜的是结局有些遗憾。 她转身看向狐丘, “有什么想法吗?” 狐丘低头若有所思,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 “对了齐远坤,之前听你说《鬼神图鉴》是铸时墟的起源,你在书阁里可看过那本书?” 齐远坤摇头, “具体那本书我并没有看过,但书阁现有的书籍都是根据那本书扩充丰富的,和民间流传的版本也不一样,听三阳说似乎是下册。” 狐丘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猛地站了起来,不可思议道, “原来是你们?!” 齐远坤一头雾水, “什么是我们?” 夫诸自然知道狐丘指的是什么,关于东隅与鹤律,这几乎是她的心病,于是连忙起身劝阻, “狐丘你先别激动,那都是两千多年前的事儿了,齐远坤才活多大岁数,怎地也算不到他头上吧。” 狐丘一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于是这才冷静下来。 待三人重新坐下,夫诸严肃的看向齐远坤, “老齐,你可知道铸时墟以前可曾猎过哪些大妖?” 齐远坤想了想, “这个…铸时墟里倒是有记载,不过从属机密类文卷,一般不会给年轻的坐下弟子看的。” 狐丘听后有些失望,但依然追问道, “那你可曾听说过什么,跟重明鸟有关的?” 齐远坤搔着脑袋仔细想了想, “这个还真有。” 狐丘夫诸两人瞬间打起了精神,迫不及待的等着他开口, “我也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说的,经历过好几代人口口相传,可能也并不是很准确了。” 狐丘摇了摇头, “没关系你只管说,剩下的我自己来判断。” “好吧,相传在一千多年前,铸时墟曾遭受过一次极大的重创,事件的起因是来自大妖的报复,前来报复的妖一共有三只,其中两只都是两千年以上的,有一只甚至已经达到了夫诸这个级别,但他们从始至终都没现出过原形,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 剩下的一只就是刚过千年的重明鸟了,不过他们都说那鸟看起来和其它重明鸟不太一样,或者说是不纯正,但当时没人在乎这个,一心扑在了抵御他们的事上,这其中的过程已经没法详细赘述了,但是结局却是很明了的。 铸时墟之前不是没有猎过大妖,虽然拿那只领头大妖没办法,却把另外两只稍小的给抓住了,眼见他们即将落网那大妖竟散了修为,自爆了妖丹,庞大的能量几乎摧毁了半座山,宗门的人也都死伤了大半,等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另外两只小的早就消失了,只留下满目疮痍。” 狐丘努力消化着齐远坤给的信息,夫诸看着她脸上煞青煞白的表情感觉这事儿不简单,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样,有关系吗?” 狐丘点了点头, “时间几乎都对的上,鹤律刚好就消失了一千多年,而东隅也恰巧在那个时间不明原因浑身重伤,那两只稍小的估计就是鹤律和东隅了,只是那只大妖就不清楚是谁了。” 夫诸托着脑袋若有所思, “诶?你说当初悄无声息的掳走鹤律的,会不会就是他。” 狐丘仿佛得到了提醒,恍然大悟道, “有可能,要是这样的话他和祝姨关系应该非同一般,祝姨出事后他因为不信任我们所以悄无声息的带走了鹤律,保护他直至能够独立,然后才放下一切前去报复的。” 夫诸点头, “如此以来这一切就说的通了,只是不知道东隅又怎么卷进去的。” 狐丘叹了口气, “这个只能等到东隅醒后亲口告诉我们了,还有鹤律,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说到东隅苏醒,夫诸立刻想到了月珏, “对了老齐,你说月珏这件法器是出自铸时墟,那它是用什么铸炼的,后来又给了谁你知道吗?” 齐远坤搔着脑袋有些为难,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它是出自铸时墟的?” “这个铸时墟内的石碑上有记载,凡是出自那里的法器都是有排榜和记录的,月珏和你的神缚还有长右的星坠都是排名比较靠前的法器,我当时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