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了只知道哭,不知道打回去。可是事发突然,她下意识的是羞耻,没想到反抗。 哭的抽抽搭搭: “只,只是,不要,不要同我母亲,母亲讲……” 说完又哇哇大哭,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还知道不要让你母亲知道,我要是你父母,必然把你关在家里好好管教;叫你不要独自出来,你不听;问你怕不怕,你不怕;让你不要好奇花柳巷,你偏钻进去;现在知道怕了,哭的像个花猫似的,不嘴硬了?想想又好气又好笑,见她这样伤心又不忍再说她,只好继续哄下去。 “你虽然穿成男儿,可遇到事情还是女孩儿家,姑娘家遇到这样的事哪有不羞的;换做别的姑娘,当场就要寻死觅活了。那街上什么人都有,所以才不让你去,可你偏不听……” “所以,你下次再出来叫上我,我护着你。” 英若男这才止住了哭声,洗了洗脸;没有帕子擦脸,凌平川就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擦; “晚生最敬佩英将军,为我朝出生入死,立下汗马功劳;竟不知英姑娘勇姿不下将军,更加敬仰;实不相瞒,那日正是接到前线急报,家父让我们回去商议;匆忙之间,才惊了姑娘,万请姑娘谅解,在下有礼了。” 说完深深作揖; “那日的事我早忘了,再说你今天帮了我,算是扯平了。” 呵,扯平了,这姑娘可真会算账,凌平川还以为她会谢他,不禁哑然失笑。 “该如何称呼姑娘呢?”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吗。” “可我不知道姑娘闺名,问了又怕冒犯。下次再见时…… “有缘再见,没缘就再也不见。” 英若男不想说,心情糟透了,上马要回家。凌平川紧跟其后,送她回去。刚才的事让她有些后怕,所以也没拒绝。 英府门口的长街安安静静,英若男是偷着出来的,当然不会从大门回去;叫开了大门,那等于阖府都知道她英若男溜出去玩到现在才回来;一般是非常紧急的事,比如父亲的急报,朝廷的圣旨,才会在夜晚开正门迎候。凌平川当然也知道,随着她来到西北角一处角门。 ‘当当当’轻声的敲三下,这是和舞剑还有守门的婆子约好的暗号; 门开了,可探头出来却是个小男孩; “姐,你出去玩没带我!” 英凯旋单等着她呢,又骗我,说好了带我,又食言! “啊,怎么是你?舞剑呢?婆子呢?” “你让舞剑假扮你,被母亲发现了,母亲一直在等你……” 完了,完了完了,英若男如五雷轰顶,这次可能不止是挨板子了;罚抄、罚背、拘禁……天哪,要命了! “哎,姐,那人是谁?怎么跟着你,是不是你遇到江湖大侠了?” 哟,我成浆糊大侠了;看来姐弟俩都有一个英雄梦,一颗侠士心呀!有意思,真有意思,都这时候还在聊天。 是个大头鬼,今天真是倒霉死了,拉着英凯旋就要走。 院子里灯亮了起来,有婆子声音 “姑娘回来了,跟咱们去厅堂吧!” “哎,哎……你叫什么?” “英若男。” 说完匆匆离去,角门关闭,一切又沉静在黑暗中。 英若男,好名字!人如其名,英气十足,果然将门虎女;今日算是都弄清楚了。在马上他就决定要赏金柝,但是如何要再见到英若男呢?这个恐怕有些困难,但是既然已经知道她姓甚名谁,哪家闺秀,自然有机会;没机会也能创造机会;想到这里凌平川心中欣喜,策马扬鞭,打道回府。 吁~~~ 周彦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靠在太师椅上仰面放松。他并没有醉,只是稍微喝了点酒;面色微粉,看上去有几分醉意,实际上他非常清醒。 今日中秋,家宴刚散;周彦坤喝的酩酊大醉,被丫头扶着回房安置。周彦坤为什么会喝醉,因为欣喜于父亲对他的夸赞,不负余氏对他的期望; 哼! 哼什么呢?哼他只在这种雕虫小技上下功夫;筵席上即景连诗周彦坤妙语连珠,精句频出;更有抬轿子的起哄,引得众人连胜喝彩,余氏自豪之情溢于言表,眼里望着他像是望星星;今日周彦坤可谓文思泉涌,大放光彩;周玉汝甚至带头起哄‘哥哥难道是天降紫薇星,文昌帝君附身,势必夺魁’;自己带头灌他酒,被众人多灌了几杯酒,醉的不成个样子。 周彦邦从始至终面无表情,她心里的哥哥是她嫡亲哥哥周彦坤,自然比自己亲厚;说的是应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