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连声音都带着沙哑。 殿下向来眠浅,又因夜里骨寒醒来数次,多年来不曾睡个好觉。 商侑安眼皮沉重地合上,只听见费游将门合上,不到片刻间,院外的声音没有了,恢复了往日的寂静,他缓缓侧转着身子,微微蜷了腿脚,有些乏意地睡去。 翌日,商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就在马车行驾之时,府里的一抹娇小身影小步跑来,二话不说登上了马车,衔接着缓行的马车,进了内车里,连身后紧随的阿集都未曾跟上。 阿集追着马车跑了几步,见马车丝毫没有停歇之意,只得停下脚步,弯着腰气喘吁吁地扭头询问门口的费游: “你家殿下要去何处?” 费游回:“不知。” 阿集皱眉,上前两步质问道:“你是他的随从,你不知他要去哪?” 费游眼里有些不悦,如此对他家殿下指名道姓,纵使殿下不受宠,也饶听不了这般不敬:“你是沈小姐的随从,不也是不知道你家小姐要去哪里么!” “你!说到底还是因为你家殿下才去的!”阿集气急败环又心中忧愁万分:“我家小姐最好没事,不然饶不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