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公主和裴将军抱在一起的样子,像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我看你是平时里跟着公主看戏看多了,脑子里尽是些风花雪月。主子的事儿,下人们不许过问瞎猜,吩咐下去所有人不许再过问,也不许议论,安分守己伺候好公主就是了。” 夜幕如墨,月亮的清辉洒满庭院,漫天繁星,四周暗影浮动。 赵攸宁跑得又快又急,穿过长廊时一个步子迈空,眼看就要摔倒,恰巧这时裴复追上来扶住她,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赵攸宁惊呼一声,下意识挣扎了几下。 “你干嘛?你快放我下来!” 裴复抱着她往上颠了颠,抱紧了几分,温声道:“夜里走路不安全,属下怕公主再摔着。” “你……” 她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几缕碎发从他光洁的额际垂拂而下,熟悉的眼眸如点漆般清凉深邃,眸色里隐隐有涟漪荡漾,让她呼吸微窒,心跳隐隐加速。 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和从前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裴复第一次来这座公主府,凭着直觉抱着她走进最豪华宽大的一间屋子,想来这里便是公主的寝室。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亮的烛火摇曳,映出两人的身影。裴复还不肯放下她,气氛有些暧昧。 裴复又颠了她一下,手臂搂紧她的腿弯,惹得她娇颤一声。 “你……还不放我下来。” 裴复极为不舍地将她放在锦榻上,蹲在她面前给她细心整理好衣裙。 赵攸宁目光躲闪,沉默了一会儿,出声道:“绿翘这丫头连我都敢骗,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裴复抬头,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公主的人公主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好啊,你这是过河拆桥啊,人家刚刚还帮你呢。” “公主方才还要收拾绿翘,这会儿又为她打抱不平,依属下看,公主根本不舍得责罚她。平日公主一定对她太过纵容,不然她怎么敢大胆欺骗公主。” “你……你才大胆,本公主说一句你竟回好几句,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话等着我。” 赵攸宁嘴角勾起,故意偏过身不看他。 突然响起一阵咕咕的叫声,像是从裴复肚子里传来的。 赵攸宁诧异道:“你饿了?” 裴复还蹲在地上未起身,单手捂住腹部,垂着眼眸,耳朵微红,窘迫的样子逗笑了赵攸宁。 晾了他这么长时间,这个死脑筋估计一直没吃东西。 “先起来,我让绿翘吩咐厨房给你做些饭菜来。” 不一会儿,绿翘就端上来一桌子美味佳肴,并识趣地离开,留他们二人对坐在明亮的烛光下。 赵攸宁给裴复碗里夹了好多菜,“还没问你,怎么突然来了上阳?” “属下原本领命戍守边关,不得擅自离开,几日前接到圣旨命我即刻进京面圣,陛下在朝堂上亲封我为主帅,命我领五万兵马剿灭南部的流寇叛军,大军于十五日后启程,这是我第一次作为主帅带兵出征,出征之前想来见见公主。” “这么说,你也不能在我这儿待太长时间。” “属下只能在上阳待三日。” 赵攸宁眸光微微黯淡,语气故作爽快道:“没关系,你且放心去吧,我祝你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赵攸宁倒了杯酒敬他。 裴复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感觉香醇的液体润润的滑过喉咙,比军营的酒温和得多,但回味悠长。 他看着她明媚的脸庞,目光渐渐灼热起来,烛火照耀下像两颗跳动燃烧的火星,薄唇轻启,心底埋藏的话仿佛控制不住就要脱口而出。 赵攸宁意识到他的异样,柔声问:“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裴复目光恢复清明,依旧直勾勾盯着她,沉声道:“公主,属下一定早日归来,多陪伴公主左右。” 赵攸宁盈盈一笑,点点头,“多吃点,吃好了我让绿翘给你收拾出一间房子,你好好休息。” “属下想留在这儿陪伴公主,属下睡在地上就行了。” 赵攸宁微微一愣,打趣他:“不必自称属下,你如今是大将军了,不是我府里的小小侍卫,给我守夜不怕别人笑话你吗。” “公主你不是从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吗?属下也不在意。” “罢了,随你吧,反正上阳六郡是我赵攸宁的地盘,没人敢说闲话。” 何耀宗自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