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知道了。” 这时宫女来报说兰妃娘娘有要事求见皇后娘娘。 叶皇后让她进来,兰妃进殿行礼问安后道:“臣妾刚刚去查了华容公主离席前喝的酒,发现被人下了……” 兰妃靠近叶皇后附耳说了几句话,叶皇后神色大震。 “速速派人去查!给本宫查清楚,究竟是谁算计华容。” 季蝉领命前去调查,回来禀报。 “皇后娘娘,奴婢带人前往御膳房搜查,在一个小太监身上搜出了一个药包,经过太医查验正是下在华容公主酒壶里的药。这小太监起初不肯说,用刑之后就全招了。” “他都招了些什么?”兰妃好奇地问。 “这……” 季蝉面露难色,道:“皇后娘娘,不如让宫人们先退下。” 叶皇后挥挥手,宫人们迅速离去,殿内只剩叶皇后,季蝉,兰妃还有跪在地上的袁铭。 “娘娘,是秦王殿下。” “什么?” 赵攸宁出了未央宫,走了没多久,就碰上绿翘带着七八个宫女急匆匆赶来。 “公主!可算找到您了。” “绿翘,现在什么情况?” “公主,您没事儿吗?”绿翘上下打量着她问。 “我现在没事了。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公主,皇后娘娘和兰妃娘娘来到清光殿,发现袁铭公子和奴婢晕倒在地上,叫醒之后,皇后娘娘问他为何在宫内,袁铭他说是公主您传召她入宫,随后到处找您可就是找不到。之后季蝉姑姑带人查出了给您下药的罪魁祸首,是秦王殿下。那个御膳房的小太监叫王喜,他亲口承认是秦王殿下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贿赂他给公主的酒里下药,要让公主在宴会上出丑。秦王殿下素来与您不和,竟然做出这种事来。现在证据确凿,惊动了陛下,陛下龙颜大怒,下旨将秦王殿下关进大牢,只等着找到公主您,再行定罪。” 赵攸宁垂眸缓缓消化绿翘说的话。 好啊,原来这件事不单单冲着她来,还冲着秦王,是有人要借她的手对付赵璟宁。若事成,不仅她名声尽毁被迫嫁给袁铭,赵璟宁也会被狠狠打压,一箭双雕,真是好一通算计。 赵璟宁无端被诬陷,肯定不爽,好不容易缓和一点的姐弟关系也崩了,现在他恐怕更恨自己了。 “绿翘,马上带我去见父皇母后。” 景德宫,叶皇后一见赵攸宁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拉着他问东问西,语气满是关怀。 “母后,我真的没事了。”赵攸宁安慰叶皇后道。 当看到跪在地上的袁铭时,她登时柳眉倒竖,指着他怒骂道:“袁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欲行不轨!” “微臣冤枉啊!公主,您那个时候被下了药,神志不清,定是误会微臣了。” “绿翘,你说,那时在清光殿发生了什么。” 绿翘皱眉道:“这……当时袁铭公子扶着公主到殿内休息,奴婢突然被人打晕了,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赵攸宁颇感无奈,明明就是袁铭打晕了绿翘,可袁铭却能以她神志不清为由否认自己的所做所为,真是可恶。 “微臣知道前些日子惹您生气了,您与微臣解除了婚约,微臣是追悔莫及,天天盼着能再见公主一面。公主您不体察微臣一片痴心,反而误会微臣,微臣实在是……实在是冤枉啊……” 他说着说着捶胸哀嚎起来,两眼湿润,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赵攸宁实在厌恶他矫揉造作,卑鄙龌龊的模样。 “滚!本公主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 兰妃偷偷给袁铭使了个眼色,他连忙收住哭腔,起身告退了。 华容这个小贱人中了迷情药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竟然这么快恢复,本想让皇后撞破华容与袁铭在一起的画面,让华容不得不嫁给袁铭,眼下只能含糊过去了。 “母后,可否把那个小太监带来,我有话问他。” 一会儿,季蝉把太监王喜带来。 “你就是王喜?是你说秦王指使你害本公主?” “都是秦王殿下让奴才干的,奴才也是一时糊涂,求公主饶命!”说着不停地磕头求饶。 “秦王殿下认罪了吗?” 一旁的兰妃冷哼一声,道:“他尚未认罪,可人证物证具在,他抵赖不得。” 赵攸宁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兰妃,对叶皇后道:“母后,这件事漏洞太多了,怎么可能是璟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