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宝宝要打针睡觉了。
她的脚步踟躇了,站在老宅门口,她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 天已经黑了,也到了该回老宅吃饭的时间了。 只是这身边空无一人,并没有闻思远的陪伴。 咬一咬牙,她决定还是和闻家父母说清楚。 闻思远远赴德国之事,本身就是不可抗力因素,她得知事实情况的也是在她出发的前一天,和她能有什么关系呢?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她准备先伸左脚跨进大门。 “哟,这不是我表弟妹若青吗?都等你一个呢?咦?思远呢?”表姐倪莎还是照常在厨房帮忙,从厨房出来见到若青也是阴阳怪气的询问。 似乎也是知道若青失聪的事情,她说话便更加的口无遮拦起来。 “忘了,你听不见。”倪莎单手端着盘子往餐厅走,将若青一个人丢在了身后。 多日以来的失聪让她养成了少说话的习惯,面对着倪莎表姐的冷嘲热讽,她只得装聋作哑。 进了屋子里,闻瀚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聊天,似乎是聊得正火热。 若青听不太真切他们面对面交谈的内容,但是那个陌生男人的着装她认出来了。 他就是在咖啡厅里和林曼婷攀谈的男人! 闪过一丝的惊愕,很快,若青调整了自己的眼神。 可这探究的眼神让人误会了,见到来人,廖承东似乎是自来熟,不知道他对别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从沙发上站起来,伸出手很是绅士的朝着若青递过来。 “表弟妹罢!早就听倪莎说过你了。”廖承东好像忘记了若青失聪的事情,一直等待着若青的回应。 她思考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去。 只是那只手的下面,她能感受到对方特意给自己留下的瘙痒难耐的悸动——她的手掌心被那该死的手指冒犯了。 赶紧收回手,若青故作镇定。 “您好,我是若青。”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他没有针对自己是闻思远的妻子做出回应。 现在的她,是她自己。 “若青,来来来,找地方坐下!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上海商行的买办经理廖承东,也是倪莎新结识的对象。”思远的父亲热心肠的为二人介绍着。 看着公公指手画脚的模样,若青故意很艰难的询问:“尿……尿经理?是鸟吗?” 她现在还不想让任何知道她在慢慢恢复听力的事实,不然的话,她会错过很多精彩。 “不是尿!”廖承东着急了,自己的姓氏被人说成这个字,他有些气愤,着急慌忙的解释。 “承东啊,若青她耳朵受了伤,只能大概看嘴型回应,听不到判断不准你不要见怪!”父亲赶紧打圆场,害怕若青真的得罪了廖承东。 “哦哦哦——”廖承东恍然大悟,责怪倪莎怎么没有提前告知自己,若青现在有这个毛病,却遭到了倪莎的回怼。 “同你说那么多做什么?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说多了你岂不是说我话多?”倪莎气不过,给了若青一个白眼,接着把碟子重重的撂在桌子上,里面“荷塘月色”的黑色木耳掉落出来。 “麻烦!真不知道思远是不是眼瞎,思歌那么好的女孩子不要,非要个聋子!” 倪莎的嫌弃之意再也遮掩不住,当着闻家父母的面依然不依不饶。 “少说点,一个女孩子成天咄咄逼人,嫌弃这儿嫌弃那儿,做好自己就成了。”父亲开口,倪莎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廖承东知晓若青什么也听不见,直接开口就问在座的几个人。 “思歌?你们说的是林家二小姐,坠楼身亡的林思歌是吗?” 原谅他,这些莺莺燕燕的事情还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吃你的饭,问那么多做什么?”倪莎不客气的回应,不愿意和廖承东说那么多。 是她又怎么样呢?人都死了,也不能来过。 经过刚刚抓手心的事情后,若青对廖承东的好感度已经下降到负分了。 她距离廖承东吃饭距离有些远,可廖承东还在纠结若青念错自己姓氏的事情,想要抓着若青的手,要在他手心里写下自己的姓氏“廖”字。 不过,也只是想法而已,眼下那么多人在桌子上吃饭,他要是猛然把表弟妹的手抓过来,别人还怎么看待他? 倪莎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谁让倪莎现在是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