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思远望向自己的未婚妻,眼睛里写满了欣慰,她的若青是了解他的。 “我不是怪闻医生,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林嘉淑吐吐舌头,表示自己并无恶意。 驶出没多久,怎么突然听得从轮船上听到一声枪响,大家顿时吓得愣在原地,还是闻思远率先反应过来。 人们像是疯了一样,也不管枪声和从穿上发出还是在陆地上,所有同惊弓之鸟一般,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 他们不知道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承载着一千多号人的太平轮此时也不能说停就停。 不知道为什么,若青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思远,贝尔先生在船上,不会出什么事情罢?”她总觉得贝尔先生这次动身先去台湾,当局一定没什么好事发生。 “不会的,你想多了。”闻思远的内心也是十分的忐忑,但是为了安抚眼前两个女人的心,只能敷衍的附和道。 怎料说时迟那时快,一颗子弹穿过人群,在所有人还没发现的时候,闻思远将若青一把抱住。 两个人双双倒地,子弹呼啸而过,从闻思远的右肩穿了过去。 他闷哼一声吃痛,却依然没有松开怀里的人。 林嘉淑被吓到了,抬眼望去,却只能看见前鹅黄色裙角和白色坡跟鞋消失在拐角处。 她有些不敢置信,不敢相信那可能会是自己认识的人。 “思远,思远!”若青拍了拍眼前的男人的脸,那张扭曲的脸只能做出一副“我没事”的表情来。 “若青,你有没有事?” 就算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闻思远还是毅然决然的愿意为若青挡枪。 来不及细想,也没有时间查明是谁在背后开枪,若青扶起闻思远,从思远的衣兜里掏出自己曾经送给他的帕子来。 那方帕子依旧被保存的完好且干净,见闻思远想要伸手抽回,被若青一把夺回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舍得用?”若青表面在责怪,言语里尽是心疼。 闻思远带着伤痛扯动嘴角:“只要你如此对我,哪怕我中一百次枪我也心甘情愿。” “不要说话,我和嘉淑送你回医院!”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可以正儿八经的注意一下自己的伤口,右边肩膀此时正在流血,那方帕子恐怕也只是远水不解近火。 三个人好不容易从乱作一团的人群中出来,叫来人力车,二人将受伤的闻思远送去了医院。 还好只是擦伤,医生替闻思远将肩膀李的子弹取出:“没什么大问题,修养个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你真的命大,子弹如果再偏离一点位置,估计你就小命不保了。” 听见医生的话,若青悬着的一颗心也送算是放了下来。 “听到没有,下次不允许你再这样冒险,你吓坏我了,万一要是,要是偏了一点,我就真的要守寡了。” 闻思远被若青的话逗笑了,拉着她的手一直不愿意松开。 “闻医生,对不起。”林嘉淑突然开口,上来就是道歉。 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又想起在码头角落处看到的熟悉的身影,她心里似乎已经猜测到了什么,她必须要为某些人而道歉。 “你说对不起做什么?又不是你开的枪,小丫头一天到晚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闻思远对这个道歉产生了疑惑。 “可是……” “好了嘉淑,别说了,没有人责怪你,更何况也不是你的错。闻医生需要静养,我们就不打扰他了,让他休息一会儿。”若青扶着林嘉淑的肩膀,推她要出房间。 闻思远在身后询问着要出门的若青:“我们的婚礼怎么办?医生说这也要个把星期才能好,工作是没办法了,这婚总是要结的罢!” 工作那都是小事情,主要是结婚的事情可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要是不愿意延迟,我们就提前。”若青就选择权交给对方。 “提前,你是说真的吗?”闻思远不敢相信,下巴都快惊掉了。 “仪式感那些我也不注重,你什么时候休养好了,出了院我们就去结婚。” 若青想明白了,刚刚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觉得,有些幸福需要机会牢牢的把握住。 人生没有重来,每天都是新的剧本。 支开了林嘉淑,若青重新回到病床前。 握住闻思远的手,她望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思远,我很害怕,刚刚那些事情,让我觉得,我不想失去你。” “傻瓜,我是什么人,我是救苦救难的医生,如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