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熠已经帮她按了一楼，转头朝她看过来：“你在这住院？”
林雪一时愣住，不仅是因为在这里竟然遇到了他，更因为申熠对她说话的语气竟然会这么平和，甚至似乎还有那么点关心。
林雪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只有以前的申熠才会关心她，现在的他怎么可能会。
电梯里还有不少人，林雪轻轻点了点头：“嗯。”
申熠也点点头，接着道：“你有时间吗？我可不可以和你说几句话？”
林雪一怔，她其实觉得他们没什么话好说，可是这是曾经那样帮过她的申熠啊……
她还是没法拒绝，便点头：“可以。”
很快，电梯到了一楼，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
申熠在前面走着，林雪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觉得他似乎比以前瘦了一些，头发也短了，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他们之间隔着三四步的距离，但是林雪却觉得仿佛是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就在这里坐一会吧。”申熠在一条长椅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