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收回手。 “啊…没事。” 简寻之放下碗筷,回头看向卷毛弟弟,“哎~你跟我多说几句话吧。” 借他迷人的低音炮来给自己洗耳朵,再好不过了。 电视开始插播广告,女人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他身上。 单宴泽随口问道:“…刚才节目里的男人,不会是在跟你表白吧?” “呵!春天来了,神经病也出来抛头露面了呗。” 答非所问,但听着着实语气不善。 单宴泽执着发问:“那你喜欢他吗?” 女人瞪大眼睛:“怎么可能!我就算喜欢跟我相亲的倭瓜头,都不可能会喜欢他!” 那个男人表面看起来还不错。 可听她这么说,显然是厌恶更多。 单宴泽根据自己的理解,又问:“他在纠缠你吗?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帮你。” “诶…纠缠,也谈不上吧。” 简寻之叹了口气,事已至此,邱步云早已没有纠缠她的必要,“他就是个恶心的骗子,也怪我自己瞎。” 骗子? 单宴泽微微眯眼,这男的居然骗她? 盛衍给他的资料里,没显示她和顶头上司有过情感或是财务上的纠葛。 “他骗你什么了?钱,还是…色?” “噗,哎,你打听这么仔细做什么?” 简寻之此刻已转移到长沙发上。 她单腿屈膝侧跪着,一手按着软靠背,一手压着沙发面,忽然冲单宴泽欺身而来。 他不自觉地后退,可他本来就坐在沙发一角,这一退就退到了扶手边缘。 女人颈后的深粟色卷发,自然地滑过肩头垂下。 吊带睡裙的弧形领口,应着重力下卷出一段空档,锁骨下的玉白风光正在这空档中若隐若现。 呼吸片刻迟滞,单宴泽下意识偏头不去看,后背饶已贴紧沙发靠背,退无可退。 他从来没有接近过任何女人,要不是心中总有找她报恩的念头,他也不会逼着自己刻意接近。 盛衍与他说过,要向简寻之报恩委实简单,房子车子这些可以拿钱解决的事,对他来说都不算事。 可单宴泽并不确定,她想要的东西是不是这些。 他想给她,她真正要想要的东西。 譬如,A.S独家授权似乎就是她想要的,那么然后呢? 一个小小的授权而已,单宴泽觉得他根本什么都没有付出,这算哪门子报恩? 所以,试图接近她,了解她,慢慢的也许就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起初,他以为她是职业发展上遇到困难,才非要一个资源授权傍身。 可看过她的履历后才知道,哪怕没有A.S的资源,她同样在自己的行业里混得风生水起。 后来,无意发现她被逼相亲,他甚至想过把盛衍介绍给她。 但盛衍那人,心思深沉,向来不将女色放在眼里,盲目牵红线恐怕只会害了她。 浓烈而酥麻的辣子气息寸寸逼近,似矛盾般揉进花草浴露的清香,一时间亦萦绕鼻尖。 忽觉左腿外侧与沙发扶手的缝隙间,一只灵活而柔弱的小手钻入又抽回,单宴泽登时心口一紧。 她,到底要做什么? 耳畔传来她轻柔的嗓音:“诶卷毛,你挪挪位置。” “啊…”单宴泽应声回头,瞧女人正冲他轻努下巴。 简寻之并没有离他很近,她那表情很是磊落,意思像是叫他站起来。 单宴泽“噌”地起身,站得笔直。 这反应倒是惊着了简寻之,她有点好笑地问他:“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说话间,她那只小手再次伸进沙发缝隙,揪出一薄盒女士细烟来。 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麻辣烫解决不了的。 有的话,就再来根烟吧~ 瞧卷毛弟弟不声不响地站在旁边,简寻之笑问:“喂,你刚才是不敢看我吗?” 她低头冲自己的领口扫了一眼,又问,“不会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单宴泽还是没有吭声,冷白皮的肤色已悄悄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简寻之不禁嗤笑一声:“这条睡裙可安全得很,再说了,姐姐的尺寸也是没那么容易走光~” 她勾勾手,叫他坐回来。 却见他脸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