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这样的消息传出来,卫灵因为担心来找了柳倾玉。 卫灵知道越扶安此刻还在受罚,不能立刻出来见她,所以来找柳倾玉商议对策。 “玉儿,你说越扶安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人,我该怎么帮帮他?”卫灵坚信越扶安的人品,觉得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柳倾玉握着卫灵的手,“灵儿你先别着急,以越家的势力,没有人能陷害的了他。” 她的灵儿呀,真是太单纯了。就在这种百般不利的证据指向越扶安的情况下,灵儿想的却是要如何帮他。 卫灵依旧坐立不安,“一般人自然是动不了越扶安,可若是皇室的人呢?” 她听越扶安说过,承王一直都想拉拢越家,前段时间还邀请越扶安去赏画,但越扶安拒绝了。 “承王会不会陷害他?我还是担心。” 见灵儿这般焦急,柳倾玉甚至想把事实告诉她了,话即将出口,柳倾玉还是忍了下去。 柳倾玉想了想,换了个说法,“灵儿,既然你担心越扶安,不如我们递张拜帖,明日去越家拜访吧。” “可行吗?在这种时候,我怕越家长辈不愿见我。”卫灵有几分担忧。 “我陪你去,总得去试试。”柳倾玉道。 她口中虽然说着试试,心中却有了八分的把握。她猜测,越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件事的原委,但至少现如今越家的族长,越扶安的父亲是知道的。 这件事情是越扶安一手策划的,所以越家不可能去找那所谓的真相。只要这个污名一直在越扶安头上,就不会有门当户对的家族愿意与之结亲。但破除这传言最直接的办法也有,那便是越扶安娶一女子,与之琴瑟和鸣。 所以事情就陷入了一个怪圈,越扶安身上背着污名时,没有合适的女子愿意嫁他。可他要去除身上的污名,却必须要娶妻生子。 她确定,卫灵若要去越府,绝对会受到礼遇。 当拜帖递到越父手里时,越父亲自去了祠堂一趟,让还在罚跪的越扶安看那拜帖。 等到越扶安看完,越父沉声问道:“你觉得相府小姐和将军府小姐一同来咱们府上,原因是何?” 越扶安跪久了,嗓子有些嘶哑,他看见上边卫灵的名字时笑了笑,“扶安认为,卫小姐是因为担心我才来的,而柳小姐,大概是为了陪着卫小姐。” 越父见他此时还在笑,劈手夺出那拜帖,骂道:“你还有心情笑!” 骂完这一句,越父突然从他儿子的话中抓住了几个重要的字眼,问道:“卫家小姐不知道你这件事情是你自己谋划的?” “儿子是昨晚临时起的想法。”也就是没有和卫灵说过。 这么看来,这卫灵倒是挺重情重义的,在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时候还愿意主动上门拜访。 如今为了越家的清誉和越扶安的名声,即便卫灵是武将的女儿,他也只能接受了。他袖子一甩,嘲讽道:“越公子还真是算无遗策!” 越扶安知道父亲心里憋着气,可他只能这么办。 不下一剂猛药,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说服那些长辈。再者,因为他现在的情况,越家长辈就会觉得亏欠卫灵,之后她嫁进来,也不会有人因为她是武将之女为难她。 柳倾玉陪卫灵走这一趟,没见到越扶安,却与越扶安的父亲相谈甚欢。 从这里知道了越扶安的消息之后,卫灵才放下心来,但她还是想知道越扶安现在到底如何了。 因为,卫灵大着胆子道:“越伯父,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您可否让我去见越公子一面。” “越扶安现在还在罚跪,不过你若是想去看看的话,也没什么为难的,你只管去便是。”越父见到卫灵后,便觉得这姑娘性格爽朗,打心里欢喜。 柳倾玉见事情进展这么顺利,余下的也应当不用她再操心,便先告辞了。 来的时候她是与卫灵同乘一辆马车的,回去时她不好自己一个人坐着马车离开,又想着越府和相府离得并不远,便准备直接走回去。 街上还有不少人在议论越扶安的事情,柳倾玉一路走回去,倒是听了一个又一个越扶安与那戏子缠绵悱恻,你侬我侬的爱情故事。 那些人就好像亲眼看到一样,连越扶安和那个戏子说了什么话,喝了几杯茶几口酒都一清二楚。 正听着,一个人问,“你们知道那戏子长什么样吗?” 人群里又围绕着戏子的长相讨论起来,“你们都知道咱们洛都的第一美人吧,相府柳小姐。” “这和柳小姐有什么关系?” 柳倾玉也想问,这和她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