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些,她也还是不要参加得好。 她明显感觉到反握住她的那只手僵了一下,随后又被更紧地握住。她低头想了想,继续开口道,“但是,因为鹰司君帮过我很大的忙,所以,你可不可以找机会,替我表示感谢?” 其实,还是不想成为先生的压力,这是她自己的亏欠,她应该自己偿还,即使微乎其微,也要尽力去做。 可是,事关鹰司君,终究不能就这样绕开先生,她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去平衡。 她不想再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让自己与先生之间产生误会了,即使原本并不想麻烦到先生,但是,她真的想不到更好的方法了。 先生,会介意吗? 原来是这样啊! 因为想要表达谢意,所以才会想去参加婚礼吗? 也因为足够坦荡,所以才会告诉他,让他代替她去做些什么吗? 也因为足够信任,所以才会全心交付,不再隐瞒吗? “好,”他倾身揽住她,又心疼又愧疚,“真的对不起。。。。嗯,我会的,放心吧!”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她抬起头,亦有些愧疚,“我知道的,这件事由先生做的话,应该会比较麻烦。。。。” “不麻烦的,”他摸摸她,“即使是麻烦,但因为清浅全心交付了信任,所以我也会尽力完成的。更何况,我们是夫妻,你的事情,原也是我的事情啊!” 她为何忘记了,这是她的羽生君啊,一直都很坦诚的、可以全心依靠和信赖的,她的羽生君。 眼眶有些湿,但又不想被他看出来,她便重新窝回他的怀抱,就这样不发一言,静静的拥抱他。 “那个。。。。”她垂手摸摸自己的小腹,终究还是没忍住,“你回去后,要不要学着写写习字帖,比如,难波津什么的……”虽然现代应该不会再用到这个,但是,他也许,可能,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难波津?”他倒是抓了一手好字眼,一面沉吟着,一面重新揽过她,搀着她走出病房,可是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停了下来。 “是,是那个,”他缓缓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那个‘花开难波津’么?” “我什么都没说!”她羞得捂住眼睛,简直不敢面对他,可是上扬的嘴角无论如何都无法伸平,泄露了她想要隐藏却隐藏不住的喜悦。 “你,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围着她团转了几圈,简直要同手同脚,“啊,”他右手握拳,敲了敲左手心,下一秒钟打横把她抱起来,“你现在需要绝对休息,不可以劳累。” “你放开啦,哪有那么娇气,再说,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呢,你快把我放下!”她又羞又急地捶着他的肩膀,好在是将至深夜的私人医院,走廊里并没有什么人,但她还是因为这样亲密的举动而羞赧不已。 “别动,”他把她往怀里托了托,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发,“今天我想就这样抱着你,好不好?” “清浅。” “嗯?”她双手搭在他的颈侧,脸颊埋在胸前,显得声音有些瓮瓮。 “就叫‘纯夏’怎么样?” “。。。。。。” “那‘夕雁’?‘咲夜’呢?” “也有可能是男孩子啊。。。。” “不会哒,”他的声音轻快,有满满的自信,“我觉得,一定会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