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诈尸,让原本就混乱的礼堂更加混乱了,再加上突如其来的两位不速之客,场面可以说是一发不可收拾。 连原本在互相火并的彭格列守护者与密鲁菲奥雷守护者们也停止了争斗,他们都盯着我这边,似乎狗血八卦比他们的使命还重要。 当然,这也跟他们的领袖有关。 比起在意大利fia圈的话语权,泽田纲吉显然对我的安危更加重视,“你真的没事吗,凉……子?” 白兰更是一个标准乐子人,或许在已经征服了无数世界的他看来,继续将场面搅得更混乱,比征服世界还要有意思。他动了动手指,打了一个手势,让自己人停止进攻,然后微微勾着唇角,好整以暇地看向我这边。 我听到狱寺隼人在抱怨:“这个女人到底是惹了多少桃花债啊?” “新婚当天抢亲唉好浪漫…”三浦春双手交叉握于身前,无比羡慕地道。 “这有什么浪漫的,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好不好?如果是我的婚礼,这回我肯定要崩了来抢亲的人!”狱寺显然带入了新郎的角色,十分愤怒。 “哈哈哈,”山本武爽朗地笑了起来,“还不知道新来的两位里哪位才是抢亲的呢,就算要打,也要先弄清楚对象吧?”听这话你的意思,他貌似是坚信另一位是为兄弟两肋插刀的辅助…… 在场有人低声讨论着,也有人沉默着,他们估计都不太摸得着头脑,其实连我本人也是如此。 我甚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也会来到此处,难道他们自己的世界没有什么值得他们留恋的了吗?还是说他们想要叫我带回去? 伊尔迷和西索是身穿过来的,他俩或许还带着与生俱来的异能,这让我不由的警铃大作。 我能感觉到随着西索的靠近,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并且仿佛水祥般朝我,施展威压——这是念。 他们带着自己的念能力穿越而来。 西索的念更是充斥着古怪的爱恋与杀意——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从他的念中感到暗恋,可能是因为他要了的走姿和他伸缩自如的爱吧。 西索的念缠绕着我,控制着我,他想要将我带走,琴酒却阻止了这一行为,“你要将我的妻子带去哪?” 西索嘻嘻怪笑,然后略微正色,长眉挑起,灿金色的眼眸泛着戏谑,“妻子?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确定优玛她还认得你吗?” 琴酒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一僵。 琴酒也是聪明人,亲眼见着我死而复生,又见着莫名其妙多出来了两个人,他不可能产生任何联系。 我竟也不知如何解释。 认不出来琴酒倒是不可能,但西所说的也没错,或许在这个世界的人看来时间根本没有流逝,但在我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多少有些物是人非。 可即便如此,我要保护琴酒,因为他是我世界的人,是我曾经爱恋的人。 我上前一步反向挡在琴酒生前,作出庇护的姿态。我想就算我什么都不说,我的态度也已经很明显。我要保护他。 就当我全神贯注的防备着西索,防止他做出什么伤人之举时,伊尔迷的念钉却率先破空而至,直直朝着琴酒的面门袭去。 我下意识地具象化出纸钞,并用念将其包裹,使其无坚不摧,以挡住攻击——虽然我是身穿,当下是灵魂归位,但是我的能力好像也被这具身体继承了下来。 我的虽然是具现化系,但能力的表现其实跟西索的扑克牌有异曲同工之妙,纸钞并不仅仅可以用来兑换各种商品,还可以化为无坚不摧的利刃,和防御利刃的盾。 琴酒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他应该接受不了被我保护,于是他立刻拔枪朝着对面的人激射。 伊尔迷和西索自然不会击中,毕竟他们全身包裹着念,除非以念打念,不然基本上很难破开他们的防御。 琴酒见状,眉眼沉了沉。 我不由担心起来,再次不管不顾的拦在他们中间,态度强硬地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请不要伤害我的丈夫。” 显然我的谎言是很拙劣的,我具现化出来的纸上已经暴露了我的身份,但是我这一次并不是为了欺骗谁,二是想要警告他们——这是我的世界,不容外来者扰乱。 伊尔迷和西索脸色都变得不好看了起来,前者的表现是面色发黑,周围念力暴涨,头发因此而无风自动的漂浮起来,后者虽然还在笑,但那笑容变得无比的恐怖与诡谲。 原本琴酒作为低魔世界观下的人,应该是没有力量去违抗的,可是他大概是跟彭格列这边的人走的太近了,他的身上竟然燃起了紫黑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