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昨日回信,我外祖说还有多久到京?”
“回少爷,最快得要七日。”
“时间,太久了。”温浔苦恼,摇头,“老徐!”
他叫了一声,眸色透着凌厉,“如果冷情没控制住自己,派死卫守住萧丞相府,出一个杀一个。”
“如果有必要,血洗了丞相府,咳!”说到激动时,他又咳了起来。
那一双温柔的眸,竟变得冷若冰山。
姑姑姑父不在了,萧丞相一把年纪了也够了活头。
萧府里面死任何人,都不能死冷情。
当然,为了冷情的声誉,死谁都行!
“是!”老徐从地上起身,赶忙去了。
他一走,温浔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了,“咳咳。”
他手握成拳,垂了两下自己的胸膛,华清赶忙从桌子上倒水给他。
“少爷,喝水。”
温浔摇头,一把抓住华清,“若是以上都护不住冷清,拿我的免死金牌送到宫中,给祁阳帝。”
华清惶恐,那牌子是……他有些不舍,但还是应了声是,把水喂向了他。
“少爷,喝水吧。”
……
“你要做什么?”萧丞相看她拿刀劈他,把他胡子都给削下了一团。
他看着随风掉落在地上的胡子,眼睛都瞪着圆了。
“你
想杀了我,你连我都敢杀?”
“萧丞相,别激动,你是外祖,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
我是去劈你的枕边人,你说你非要挡在我的面前,还好我没误伤了你,只割了些你的胡须!
你老人家,让开一些!”
她把气得浑身僵硬,颤抖的萧丞相轻轻地往旁边一推,毫不顾忌,提剑就对杨氏劈去,“老巫婆,你受死吧!”
杨氏啊了一声,脑后的发髻被利落的剑给削了下来。
她看着散的头发,没来得痛心,就往旁边躲去,“丞相,救我救我!”
跑着跑着,路上,突然拦着一把剑,杨氏又往后跑去,萧冷清一剑刺穿了她的腿,在一剑刺穿了她的胳膊。
杨氏毫无意外地就栽倒在了地上。
“大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这样对待我,我虽然不是你的祖母,可这么多年来,我没有少往里府里送东西!”
“老巫婆,呵呵,”她揶揄,“你就继续装吧,等我杀了你,再揭下你的假面,一切就都清楚了!”
“看剑!”她就看看,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去。
杨氏知道躲不过去了,她受惊害怕的眸,一下变得阴骘,“萧冷情,你逼我的!”
既然再装下去,就是一死,
那就不如……
她身形极快地到了一旁,噗。
一枚暗器从她的口里,以迅雷之势,朝萧冷清飞去了。
萧冷情惯性提剑一挡,剑断了,她头一偏,暗器便也从她的侧边脸颊飞了出去了。
意外地扎在了一个丫鬟身上,丫鬟啊地叫着,全身乌黑,瞬间倒在了地上,毫无生机。
“终于,露真面目了。”
杨氏眯眼,哼了一声,从身上甩下了一个霹雳弹,啪得一声,四周渐起烟雾。
“想走?”萧冷清定了下身形,将手中的断剑,往一个方向一叉,听到了空中传出了惊呼的一声。
她脸上负气,追着迷雾,飞了出去。
温浔派过来,躲在屋檐上的死卫,也在一瞬间,咻咻离开了。
须臾,没有了声响,四周虽都静了下来,但也都被烟雾所弥漫!
“咳咳!”
难闻的气息,让在场的人都剧烈的咳了起来。
烟雾都散去了之后,留下的人全都怒红了眼睛。
尤其是萧丞相,摸了一把自己残缺的胡须,他老眼都被气得通红,如染上了血。
再一看,倒在地上,那狼狈的儿子,还在树上哀嚎的二孙女,刚被下人从池塘里的四孙女!
他更是气得想手撕了萧冷清!
“那个废物
,萧家怎么出了这样一尊瘟神?”
萧家安:“爹,上报朝堂吧,让皇上判那个孽障死刑,你看我们都被她给整成什么样了!”
萧家宁:“爹,她就是一个克星,这一次发疯,伤了我们一家,还把娘给打走了,都敢拿刀指着你了,下一次发疯,她非得一刀一刀的捅死我们!
有她在,全家都没有一个安宁的!
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胡管家:“相爷,我这去报官,派兵通缉萧冷清!”
许氏华氏还倒在地上,半死不活,想指控,也只能在梦中指控!
“好!”萧丞相闷声,喘着粗气点头,“那个孽畜,她就不该活,死了道是省事!”
咚咚咚……
整齐的声音从外走了跑了进来了,提刀的,带着弓箭的,带头的是老徐。
他手一比,就把这群人给包围住了。
接着,有人就把晕过去的萧松和陶氏扔在了他们的面前。
萧丞相萧家宁萧家安们等,全都惊诧地看着来的人。
“你们是何意?”
“好大的胆子,敢来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