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媳妇到来了之后,门啪的就一关,接着,噩梦就来了!
许氏华氏跪在屋子里被杨氏骂了之后,她就让一个老嬷子拿出一个罐子出来。
二人已看到那个青花瓷的罐子,如老鼠见到猫,爬起来往门口逃窜。
“抓住,绑在椅子上,撬开嘴。”
几个粗大的老嬷嬷,胳膊就向是老树根一样,有力老劲,揪住了许氏华氏,无论他们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许氏:“娘,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闹是非了!”
华氏:“娘,我们一定会尽快圆了你的心愿。”
“哦,大儿媳还知道母亲的心愿啊,如此好,那就多吃几条吧,从你开始。”
“娘……”华氏叫得凄惨,头上的珠钗都摇晃掉了。
“甘嬷嬷。”
“是。”老嬷嬷应下,拿着架子,从瓷瓶里夹出了一只黄中带红的,油光发亮,纤细还胖的蜈蚣。
被那夹子一夹,蜈蚣就卷曲了起来,千只脚一直在动动动的,恐怖死了。
“二夫人,嘴要张大,好让老奴夹到你的嘴里,让它顺着你的食道爬进去。”
“不要不要……”华氏一想到这画面,全身都在发毛,但她跑不掉,因为她被捆绑
到椅子上。
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嬷子看她不老实,乱动着,就动手握着她的嘴,将她的嘴给掰开了。
华氏一直叫救命,摇头,恐惧得眼瞳都在颤,可都无事于补。
杨氏在主位上冷看着,她们挣扎得越痛苦,她就越觉得解气。
还装着一副老善人,打着为她们好的旗帜说道:“我当初就靠这个方法,给萧丞相生了家安和家宁,才稳住了今天的位置。
你们趁着还年轻,还能生,还是早诞下鳞儿,不光是为了萧家的人丁兴旺,也是为了你么自己好。
日后,人老珠黄了,还没个男孩撑腰,后人来了,你们的位置,还能坐的住吗?动手!”
“呜呜呜……”
屋内发出了绝望的哭泣声。
半时辰后,萧家宁萧家安接到消息,从国子监赶了回来,后被丫鬟告知,杨氏让他们去藤淑院接人。
许氏华氏,都面色苍白,眼神涣散,需要被人搀扶着才能站起来走路。
出了院子,萧家安把紧抱着他胳膊许氏,给一把推开。
他眯着眼睛,皮薄的脸上,脸色冷漠得近乎无情,“我竟不知,女儿连杀人都敢了,许氏你教得好啊!”
许氏差点跌倒,她后退
了几步略佝着身子才站稳。
被娘强弄了几条蜈蚣吞下,她现在胃里还泛着恶心,雨尘被打还未醒,她现在比谁都难过。
夫君一回来,就晓得责备他骂她?
她心寒了,眼里沁出的眼泪要掉不掉。
“夫君,雨尘我也很难过……”
“连女儿都教导不好,摆出这一副可怜的表情给谁看?做不好这个位置,就让松儿的娘做!”
最后一句话,让被泪漫住眼的许氏,一怔。
两条泪却像断线的珠子似的从眶里滚落到了脸上,在滴落到了地上。
“呕~”许是大受打击,许氏泛起的恶心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匍匐地跑到一旁,就往地上吐了起来,随着她的呕吐,两条死去的大蜈蚣混合着各色液体一起出了来。
萧家宁看她不顾形象的吐,还吐那么恶心的东西,他都差点被熏到呕吐。
“庸妇!”他没一点留情,再次骂出了声,甩手而去。
华氏还想嘲讽许氏的,要不是她突然跑到仙灵苑去大闹,她们也不会被婆婆抓过来,喂蜈蚣。
但是看她一句,华氏也想吐。
她不能在丈夫面前吐那么恶心的东西,她紧拉着肖家安的手,往前快走了起来。
“夫君,我们快走,看看灵梦醒过来了没有。”
“哎,夫人,你们做的事,简直……”萧家安被华氏拉着走,他也走。
他比萧家安脾气好些,对华氏的感情也多一些,听到外面的信息,他也想训斥华氏。
可他不愿在外面训斥,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人都清扫干净走了,杨氏坐在了梳妆台前,让人帮她梳头发。
铜镜中的脸,皮肤松弛,眼皮子也松弛,显得眼带很重,这是遮再多的粉也遮盖不住的。
而萧冷清一气,她甚至觉得自己变得更老了!
教训了两儿媳,不够,不够泄气,萧冷清那娼妇她也不会放过!
“甘嬷嬷,萧冷清最近气色不错,脸也好了很多了,十一年前给她下的毒,无效了吗?”
她问的平,但甘嬷嬷手还是一抖,她低着头跪在了杨氏的身旁。
“夫人,服用了鹤鸿这种苗毒,从未有人活过十一年,老奴也不知,为什么她活得越来越好了。”
“那小贱蹄子,实在让我怒气难消,你明日安排几个丫鬟插进去,探个究竟。
威武将军府,也别放过!”
杨氏无比残忍地道。
萧冷清现在不是有摄政王护着嘛,大
动作她暂时不弄。
但,夏侯温浔……她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