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里逃生醒来后,宇智波鼬曾向我承诺会帮助我完成止水没有教导好的训练。 但事实上,在我恢复伤势完全之后的几天里我根本没有见到过他。 而现在陪在我身边的,是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一男一女。 女人的面具是白色的,只有眼睛处勾勒出了黑色爪牙的图案。而男人的面具则是橙色的漩涡状,并且只有一个眼睛的洞在那里。 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都在想他是不是个独眼龙。 女人自称为千明子,男人自称为阿飞。 比起千明子身为女性的沉默寡言,反倒是阿飞这个已经成年了的人更活泼点。 比如说倒挂在树上给我演示蝙蝠怎么睡觉的这种行为的事情。 每当这个时候,千明子就会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两个打闹,然后贴心地帮我披上披风,准备玩闹之后的点心与热茶。 除去沉默寡言这个特点,她其实就是那种居家型的好女人。 身材还好…就是这个子啊。 ——好像和阿飞差不多高了我两个头还要多吧。 他们告诉我,他们是收到鼬的委托所以才来帮忙照顾我一段时间了,而对方此时正被晓内的一些事情焦头烂额。 【晓】——一个新生的叛忍组织,里面的成员都是通缉榜单上赫赫有名的忍者们。 比如说干柿鬼鲛。 看见真人比看见照片上还要窒息。 而我目前已经见过的晓组织成员,仅限于鼬和鬼鲛先生。 千明子和阿飞暂且是不是还不说。 光看他俩不穿那黑底红云袍就知道这俩人到底是不是组织内成员了。 大概是外援者,为组织效命的小兵吧。 我默默地想着,拿起一块千明子做好的玉子烧就吃了起来。 此时此刻,某头戴橙色漩涡面具的男子:… 那人抬起头迟疑地看着静候在女孩旁边时刻准备倒水伺候的女人,面具之下的表情有些扭曲。 他实在想不到,原来这个人可以没有下限到这种地步。 居然扮做女人的样子… 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伙会变来变去的换装,但他在看见他女人般的装束,内心还是有些不适应。 已经是生理上的不适应了,就差当众吐出来了。 “阿飞,你怎么不吃千明子做的饼干啊?”我擦掉了嘴巴旁边残留的碎屑好奇地问道,“你好像总是不吃千明子姐姐做的东西。” 在厚重的面具下,他还是能感觉到那个人凛冽的视线。 似乎自己一旦吃了。 ——对方今晚就会把自己刀了。 “…” 阿飞没有回答我,反倒是和之前的风格不一样,意外的沉默了起来。 “阿飞不喜欢吃这种东西。”千明子温吞地解释道,然后转向他:“对吧,阿飞。” 话中威胁的含义他不可能听不出来。 “是的真纱子,我…我不喜欢吃这种东西啊哈哈哈!!!” 对方又恢复成了刚才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 我有些遗憾地看着盘子里为数不多的饼干。 ——那就只有我吃掉你了! 真是失礼呢! — 再次见到宇智波鼬是在我吃喝玩乐了两个月之后。 深秋已经过去,凛冬开始步入正轨。 窗外已经下去了鹅毛大雪,房盖、小道上都是积雪的影子。 连那棵枯黄的树也在这种时候被东风吹走了所有的树叶,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杈子在那里。 我突然想起来,我是在一个冬夜出生的。 母亲告诉我那一夜下了很大很大的雪。 以前在风间族地里过生日的时候,我总是不大愿意出去。 因为前一夜下的皑皑白雪会阻挡很多去路。 我掰开手指算了算。 距离那个所谓的降生日和那所谓的忌日还有十天。 对方也是在一个雪夜里回来的。 当时我正在看千明子为我缝制的披风,它看上去很大,估计在我成年之后都能穿的下去。 宇智波鼬回来的毫无征兆。 他脱下了沾染上了风雪的外袍,挂在一旁,有些疲惫地回到了房间里。 “真纱子,我们要说再见了哦。”千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