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彩揪着嘴冷哼了声,\"她还能捞着那些钱花。” 自从认亲之后,康宁远的工资都攥在她的手里,六七年了,除了头几年一个月三十块,之后都是五十六,每个月她都要来五十,手里也攒了不老少,不然能舍得把三百多块买来的合同工白给余宝宁。 见赵彩自信满满,毫不客气的打击道,“你别不信,人家刚结婚,吹两口枕头风扭头钱送到人家手里去了。”说着,眼神随着余宝宁看去,刻意压低声音“我说你好好对待人家,你从来不给一个好脸色。” \"从小喝别人家的奶长大的,我再掏心也不跟我。” 赵彩心里自己嘟嘟囔囔的觉得委屈,却没说出来。也有了盘算这回发工资得早早要回来。 余宝宁才不管他们怎么在她背后嘟囔。 半路上遇到何主任,两人边聊天到食堂吃饭。 她惦记着煤球炉子的事情,跟何主任说了说。 “是得弄个炉子,到了冬天怎么也得烧个热水洗脸烫脚什么的,来回拎水不够用。你放心,我给你弄个来。”何主任拍着胸口揽下这个事儿,瞧着余宝宁说话轻声轻语的,再让人给糊弄了。 有何主任帮忙,她也不用操心。“何主任,我的户口档案都带过来了,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呀?” 天天在家无事可做,有些烦躁。 “ 还没落户口吧?也是,你们回来那天康工走的急。明天中午我去你家找你一块把这件事儿办了。” “谢谢你了何主任,你真贴心就像我亲姐姐似的。”虽然她是个独生女,父母早逝,家产被极品亲戚霸占,被欺负到自杀。 原主也没有姐姐,倒是有一群哥哥,但之前的感情很是真挚。 何主任给她的感觉就像原主那群哥哥一样的感官。 何主任家里有一个兄弟,自己也生了一个儿子,就想要个白糯糯的姑娘没机会,现在儿子都下乡当知青去了。 被余宝宁这么一夸奖,那心顿时被填满。 拍了拍挎着她胳膊的手,余宝宁的手属于肉多的那种,平时也下地干活,肤白肉多,摸起来挺有感觉。 “我也没有妹子,自从远嫁到这里,也没几个知心朋友,你就拿着我当姐姐就是。” “行,谢谢何姐了。” 在食堂和何主任吃完晚饭,打了一壶热水慢悠悠回了家。 现在正式每家每户吃晚饭的时候,因为家里闷热好多都在走廊了吃饭,更有不讲究的端着碗蹲在广场上吃。 王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前些日子王遥远带着大伯子打了一张长桌子,放在走廊里,一家老少的全都在走廊里坐着。 正好有两扇窗户对这,时不时有阵穿堂风吹过,还算凉快。 几个小子看余宝宁回来,相互对视了一眼,好有默契的端着碗往嘴里扒拉两口,往前凑了凑。 没见余宝宁关门,也没听见尖叫 。 没一分钟,就见余宝宁一手拎着一条小菜花蛇,不是很长,大约是十五六厘米,捏着七寸,身子紧紧缠着余宝宁的手掌。 余宝宁肤色白,衬得两条小细蛇更是慎人。 走到刘强身边,一只手朝前一扬正好落在一家人饭桌子上,被捏着七寸无法动弹的小菜蛇突然自由,在桌子上各种游走。 王家人没想到余宝宁会把蛇扔到桌子上,正在吃饭的众人,惊得四散逃离,两个小姑娘更是吓得哇哇直叫。 她空出来的手抓着刘强脖领子把蛇挂在刘强的脖子上。 用碗掩着的笑容顿时僵在哪里,脖子上冰凉浪的触感使得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蛇顿时获得自由从刘强的脖子掉进短袖里,短袖松松垮垮的,那蛇顺着肚皮掉到地上。加速游走想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省得再落到这些人手里,小命不保。 冰凉触感让刘强呆愣了许久,缓过来的时候,菜花蛇已经被大舅给抓住。 刘强亲妈王秋梅,怎么看着自己儿子被欺负,上来就想打余宝宁,“你你这小西皮,敢欺负我儿子,我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