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房间内,两人身影正在踏行着“永恒之道。”
房间内时而传来少女的娇.吟声,时而出现男子的坏笑声。
“臭弟弟,怎么不动了啊?”
流云那宛如星辰般的眼睛注视着牧尘,然后翻了一个身,雪白的肌肤上一丝丝汗水划过。
而牧尘则是慵懒的看向眼前的美人,轻轻拂过她的长发。
“好姐姐,你声音小一点,感觉整个洞天都能听见啊!”
只见流云那粉嫩的脸上染过一丝羞红,没好气道:“还不是你这么久才来找我,忍耐了怎么久…”
望着有些委屈的流云,牧尘无奈的笑了笑。
“那好吧,姐姐想怎样就怎样。”
云雨之中,流云是越来越放纵,牧尘都害怕洞府中的申鹤会发现异常。
如果她看见她的师父和自己在一张床上,估计世界观都会崩塌。
毕竟无情之道可是流云创造的,可自己的师父却破了此道,这让申鹤怎么看待流云。
牧尘只希望快点让流云尽兴,免得出事。
可怎料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师父,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申鹤的声音从房间外面传来。
牧尘和流云瞬间慌了,可这还做到一半。
“额…师父没事!你不要开门…啊!”
流云并未停下,而牧尘则是继续输出。
刺激,实在是刺激!
“师父你真的没事吗?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门外的申鹤焦急道,但流云说了不要开门,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真的没事…唔”
终于进入那个临界点了,流云刚要喊出来嘴巴立刻被牧尘堵住了。
流云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当着徒弟的面,实在是刺激。
而牧尘则是迅速的穿起衣物,这要是被申鹤发现,自己就凉了。
“师父?你还好吗?”
突然,房间里面没有了声音,申鹤瞬间慌了。
她也不管什么了,猛地将门推开。
只见躺在床上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流云望着申鹤笑了笑。
“师父没事,你不用来的。”
“可您都躺在床上了,还说没事。”申鹤走到了床边,将手放在了流云额头上。
“好烫啊,师父你怎么了?”
申鹤关切的问道。
“额…之前在为牧尘治疗,对元素力消耗的有些大,休息片刻就好。”
流云尴尬的笑道,此时的自己连衣服都没来的及穿。
不过好在牧尘急中生智躲到了床底,不然就被申鹤看了个正着。
“这样吗?怎么有股奇怪的气息啊?”申鹤看着自己的师父将信将疑,总感觉她在隐瞒什么事情。
“也许是刚刚施展元素力留下的吧!”
申鹤将视线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注意到了一双鞋子,这鞋子是男人的鞋子。
“师父你床边怎么有男人的鞋子啊,看样子好像牧尘那一双啊!”
“!!!”
流云瞬间慌了,这个牧尘怎么连鞋子都忘了啊!
只见申鹤俯下身去拿那双鞋子,可流云怎么可能让她去拿啊。
低下头不就看见躲在床底的牧尘了吗?
“申鹤,你我头有些痛,你过来帮我揉揉。”流云见状连忙说道。
“哦,好的。”
申鹤没有再去管那鞋子,又看向了流云。
“啊秋!”
突然,一声咳嗽声在房间里响起。
声音很小,但是身为修道之人的申鹤瞬间就:捕捉到了。
流云慌了,床下的牧尘也慌了。
刚刚一时没忍住就就……
“师父,我刚刚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申鹤再次起身,这一次她直直的将目光转向了床底。
只见申鹤俯下身子,而牧尘正满脸微笑的打了一个招呼。
“好巧啊!”
申鹤的眼中瞬间出现了震惊还有错愕。
只见牧尘的衣衫不齐,脸上还有鲜红的唇印。
“师父…你们竟然…”
申鹤那冰冷的脸上出现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一丝丝泪水在眼角流过。
“申鹤…”
流云有些无奈,这下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
牧尘略显尴尬的走了出来,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呆呆的站在两人面前。
“流云也是为了救我才…”
申鹤看牧尘的眼神有些复杂,并没有说话,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申鹤,师父对不起你。”流云看着申鹤自责道,事已至此那么只有坦白了。
“师父你不用说了,这不怪你!”申鹤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都是因为我,如果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救牧尘的话,我就不会让师父你…”
说着说着申鹤便哭了起来,她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师父,让师父失身了。
“?”
此时的牧尘和流云有些懵,搞这么久原来是申鹤理解错了。
牧尘吸了申鹤的暗香,只有交.合才能救他,于是她便认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