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央扛着两大捆柴进了李家院子。 院子里没人,双胞胎不在家,小小也不在院子里玩耍。她找了一圈没看到人,李半夏也不见了。 卫央把柴火放在墙角,四处寻找着。厨房没人,客厅没人,正是紧锣密鼓准缝制成亲被子的时候,不可能全家都不在。 “小小...”卫央尝试着叫了一声。 “在这里!”李半夏轻轻回应。 卫央循着声音过去,是卧室,他在卧室里。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里面传来声响,李半夏的声音传出来,轻轻的带着一丝沙哑:“你进来一下。” 卫央迟疑了一下,还是挑开门帘走了进去。 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梳妆台,还有一套桌椅。 李半夏就站在屋子中央,静静地望着她。阳光照射进来,在他脸上洒下一片闪耀的金黄,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留下一片阴影。 他的皮肤白皙,嘴唇红润,一双眼睛犹如蕴含春水,尤其是当这双眼睛里只有一个人时,那种无声的诱***惑能唤起人骨子里的痒。 “姐姐....”他在低声呢喃,召唤着卫央。 卫央的理智在那一刻消散在天地间,手像被操控一样摸到了他的唇上、眉眼上。 “你想要我吗?” “想...” 卫央不再克制自己,双手捧住他的脸,他皮肤细嫩,不由自主地朝着那玫瑰色的双唇凑**了上去。 她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解除衣服.... “喔喔!喔喔!”不知道谁家养的鸡,天刚蒙蒙亮就开始打鸣,扰人清梦。 鸡鸣声打破了黑夜的禁锢,也打破了沉浸在温柔乡的女人。 卫央从美梦中被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衣服上异样的感觉让她想起夜晚的梦,梦里她把李半夏翻来覆去地....,任凭他啜泣求饶.... “畜生!” 她居然在梦里对李半夏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 卫央狠狠咒骂自己,可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只能起身洗澡。 水盆里清晰地映照出一张年轻的、属于她二十岁时候的脸,老天待她不薄,救命后还给年轻了十年。 每一天她都能感觉自己更强壮,也许是这世界发现她是个异类,逐渐将她向这里的女人修正、同化。 白来的十年青春,身高和力气的强化,都是这世界赋予她的礼物,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里莫名出现了一股邪、....火,清醒时可以克制,却无法操控梦境。 那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去了浴室,用凉水给身体好好降降温,把衣服重新换掉,扔进盆里销毁证据。 洗好衣服后,卫央拎着木桶去河边打水。 李半夏正在引火做饭,听见大门有响动,一抬头,卫央拎着两桶水走了进来。 她面无表情,看也不看他一眼。李半夏疑惑地看着她,平时她一进门研究就粘在他身上,今天是怎么了? 看着她把水倒在缸里,便朝她道:“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卫央嗯了一声,又拿着桶出去了。 早起打水,吃完饭砍柴,是这几天早晨必走的流程。尤其是今天,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卫央拎着工具走进了山林。之前她不知道该怎么砍,经过李半夏一番指点,已经知道哪个山头树杈茂密,哪个种类的柴好烧了。 山边靠近庄稼地没有什么可以砍的,村里人砍柴也有讲究,品种稀少的树木不动,果树不动,小树也不用,只砍数量多,枝叶茂盛的大树。或者去寻找枯木,整个伐下来,回去劈成碎块。 卫央循着低矮的树丛往里面走,很快,就走到一处拐角,凸起的大石后面是一处陡峭的山壁,往下看不清楚。这是她昨天砍柴发现的地方,没有别人活动的迹象。山壁旁边有一株果树,长得不大,没有趁手的工具挖不下来。 这果树是李小小爱吃的那种,她准备挖回去栽种在庭院旁边。 卫央有力气,用铲子松松土,确认根系后开始挖掘。果树不大,很快就挖出来,小小的一颗,估摸要长几年才能成型。 她低头用树枝把小果树固定住,头顶的大树传来一阵叫声。卫央抬头看了一研,是几只羽毛鲜艳的野鸡,看起来个头不小。 她慢慢蹲下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左手一动,鞋子里的匕首被抽了出来。 野鸡在树上吃着虫子,叽叽喳喳地交流,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啄了几口后又晃着脑袋四处寻找,一阵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