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考虑的更多。
此行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与燕暮寒越亲密,燕暮寒越危险,不当着外的面骑骑马关系。
祝珩有说透,顺水推舟,点点头:“累了,陪我在马车里待一会,等到了睢阳城再让骑马,好不好?”
原本就是祝珩做主,不着询问别的意见,可祝珩偏偏这种温柔的语气,燕暮寒当即招架不住了。
他乖乖地放下车帘,坐好:“要不要休息一下,可以躺在我腿上,马车硬,我的腿软。”
燕暮寒拍了拍大腿,倾情邀请。
祝珩想了下,顺从地躺在他腿上:“给我讲讲的故吧。”
关于燕暮寒,只能查到他从北域来到南秦,更多的情要去北域才能查明。
“我什么好讲的。”燕暮寒有苦恼,他发自内心的觉得生什么值得讲述的情,除了遇到祝珩。
“我在雪山上长大,跟着狼群狩猎,后来强行带下山,变成了。”
说着说着,燕暮寒就陷入了回忆之中。
变成的生活不好,毫不夸张的讲,燕暮寒想过自杀,有自由,戴着枷锁当个奴隶,还不让他去死。
这种低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遇见祝珩。
据说在花节上许愿,花就会聆到祈求,来完成的愿望。
燕暮寒有许过愿,但无所不能的花将祝珩带到了他身边。
起初是因为长相,祝珩的相貌太出众了,放在群之中是最眼的,天生具有能迷住的能力。
但世间常见,祝珩真正走进他心里,是因为后来的结伴逃亡。
燕暮寒那群掳他下山的带到了南秦,在花节上,他趁群喧闹的时候逃了出来,逃到了花祠。
那群追了上来,正值危急时刻,是刚见面的祝珩带着素未谋面的他逃走了。
燕暮寒永远不会忘记,当祝珩握住他手的瞬间,他忽然发现这世间还有值得留恋的东西。
“说错了,是让我变成了。”
他于间做行尸走肉,遇到祝珩,变成了真正的。
这话奇奇怪怪,是燕暮寒一贯的风格,祝珩刚想仔细问问其中的含义,马车忽然摇晃起来。
燕暮寒目光一凛,俯身抱住祝珩:“小心!”
与此同时,马车外传来程广的吼声:“有刺客,护驾!”
刀从侧面劈来,刺入马车,马受了惊,在城中横冲直撞,燕暮寒死死地按住祝珩,目光警觉。
快刺客就追了上来,马砍到,车帘掀开的同时,燕暮寒猛地扑了出去。
祝珩迅速下了马车,燕暮寒和刺客扭成一团,刺客显然想到马车上还有其他,燕暮寒的出现的措手不及,下意识握着刀劈下去。
“燕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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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珩目眦尽裂,心空了一拍,文可执笔画丹青、武能纵马任逍遥的手向来稳,平生一次抖个不停。
刀从燕暮寒的肩膀上刮下去,血液四溅。
“殿下,小心!”
金吾卫已经控制住了局面,程广迅速带赶过来,这刺目的红吓得呼吸一窒。
燕暮寒像感觉不到疼一样,掐着刺客的脖子,将他狠狠掼到地上。
金吾卫迅速上前,抓住了刺客。
燕暮寒站起身,他半边身子都是血淋淋,红得扎眼。
祝珩仿佛钉在原地,脑海中冒出无数画面,一帧帧一幕幕,都是燕暮寒。
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祝珩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呼唤:“祝长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叫祝长安。”
“是因为我受的伤,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会对负责,我会娶,让做我的王妃。”
“我等回来找我。”
……
耳边是嘈杂的声音,乱哄哄一团。
祝珩从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睛,入目是漆黑的床顶。
“殿下!”程广跪倒在地,“末将护驾不力,请殿下责罚。”
刚入四水城就遇到了刺客,果不是燕暮寒,今日之还不知要怎么收场。
祝珩掀开子就要下床:“燕暮寒呢,他怎么样了?”
“他在隔壁包扎伤口,请殿下放心,他无大碍。”
“无大碍?”祝珩冷嗤一声,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刮过来,“将刺客和四水城官员全部收押,本宫要亲自审理,金吾卫护卫不力,自行处置,后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