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真没开玩笑,不然等咱们的神出来把一切都解决了,以后咱们的送仙典仪就办不下去了。” “哈?” 胡桃蹙起眉头。 “琅青,你没被打傻吧?” 胡桃敲敲她的脑袋,搓了搓她的黑色发丝,又摸了摸脸蛋,外表看起来并无大恙。 “当然没有。” “那你怎么竟说胡话,咱们的神?咱们的神已经死啦。” 琅青拉起胡桃,走入雨中,胡桃放出元素力,微红的屏障包围住她俩,雨水都打在屏障上。 “我推测岩神没死,把魔神放出来的执行官也这么认为,你说巧不巧?” 听到她说帝君可能没死,胡桃面露失望,“不会吧?” 琅青见状,只好把自己的推理过程说给胡桃听,从他国魔神死后会爆发出力量的猜想到先祖法蜕中确实没有属于尘世七执政的权柄,胡桃听完了然道。 “他是逼帝君出手?” “目前来说,是这样没错。” “我还以为他真心想把璃月港给毁了。” “不管怎么说,放魔神出来,璃月港无异于遭受灭顶之灾,魔神与魔神之间的较量再怎么宏大,哪怕秉持着正当的理由,遭殃的也只会是普通民众,无论公子想与不想,放出魔神无异于摧毁璃月港。” “那我们就是遭殃的普通民众啦,所以赶紧去避难吧。”胡桃再度劝说道。 走过黄金屋院子的荷花池,两个人来到外面的交叉路口。 “恩,所以你要保护好自己,我回璃月港,顺便通知客卿撤离。” “那我陪你一起去。” “既然如此,堂主你负责去找客卿。” “你去哪?” “港口。” 说着,琅青从屏障中走出,她融于雨中,快步向璃月港走去。 “哎呀琅青,那可是魔神!你去不是送死吗?你说神没死,那就让他老人家出面解决好了,你去了也没用呀。” 这话还有后半句没说——万一岩神真的去世了,或者仙人和七星都挡不住这远古魔神,那琅青去了也排不上用场,白白搭上性命,那又该怎么办? 她可不想看着琅青去送死。 “不行,且不说我们的送仙典仪能否安全举办,更不用提我们往生堂能否拿到七星的雇佣费与天价报销费,就说帝君突然诈死,定是有难言之隐,他这般做法或有深意,为了能让他老人家颐养天年,咱们大赚——咳,奥赛尔这事儿得有人搭把手。” 胡桃额头上青筋直冒,琅青这番话听起来是肺腑之言,但一旦有人看过她的表情就知道,满脸的赚钱之意,藏都不藏了。 她想说这钱不要了,但此时事态发展根本不由她说了算。 胡桃没想到劝说琅青比登天还难,她气得直跺脚。这人的脾气就像一头倔强的牛,不论前方刀山火海,艰难险阻,现在一看,只要有钱赚,任凭胡桃怎么往后拽缰绳,就是不动一步。 就像她俩在生者边界初见时,路上尽是魑魅魍魉,妖魔鬼怪,琅青也绝对不后退一步。 重重险阻前,没有神之眼的胡桃是何等渺小,曾有数次迷茫流露的她,依仗琅青带着神之眼过五关斩六将,踏破阴霾,她才得以真正踏入边界——这对于两个小孩来说是不可能的,那样多的恶魂,那样多的魔物,但她们就是做到了。 尽管未能如愿见到已故爷爷的魂魄,但是那一次的经历让胡桃永生难忘,也更加坚定了日后的路,她要和爷爷一样,问心无愧的度过一生。 而这次,轮到琅青没有神之眼了。 胡桃心下一横,向前迈出脚步。 琅青倒是没有过于畏惧奥赛尔的强大,何况璃月其实有帝君暗中坐镇,也是一颗强效定心丸——虽然琅青希望他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别出来。 而仙人们也算一道屏障,所以比起即将要面对的危机,她更加畅想那笔钱。 只要先帝君一步解决掉奥赛尔,那笔钱就稳稳进了往生堂。 那可是白捡的三百零八万四千五百二十三啊! 三百零八万四千五百二十三! 买什么东西好呢...... 雨声逐渐变小,琅青发现是胡桃带着屏障跟上来。 “你怎么......?” “算了,既然你执意要去,那我便随你去,两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胡桃耸了耸肩。 琅青是头脾气倔强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