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功的姑娘过来?” 萧若瑾沉声道:“弟妹,休要胡言。” 有些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东方既白便冷笑一声:“要我说,若是王爷真看中了那副皮囊想把人弄到手,一开始就该把她的武功废了,她既然百般不愿,难道王爷就不怕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人直接往你心口上插刀子?” 萧若瑾脸色铁青,她的手背被人轻轻捏了捏,扭过头,就见萧若风满脸无奈。 她撇撇嘴,就此闭口不言。 脸色发白的易卜推开旁人的搀扶,双手拢袖朝萧若瑾拱了拱手,“今日之事,是老朽教女无方了,还请王爷准允老朽将文君带回去。” 萧若瑾面色一僵,“岳父大人……” 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联姻,就这么…… “王爷放心。”易卜递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婚约还是作数的。” 毕竟没有谁比萧若瑾更适合当影宗的伙伴了。 萧若瑾如同服下一颗定心丸,目光不经意地扫向偏厅敞开的房门,神色不由又多了几分郁郁。 “王爷!王爷!”王府侍卫急匆匆地从前门跑来,跑到近处才改成小步快走,“王爷,宫里来人了。” 是了,景玉王大婚遇刺,这是足够惊动宫中的消息了。 正厅内的人神色肃穆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见王府的管家陪着两名黄衣太监带着一小队禁军出现在他们面前。 “怎么是他们?”萧若风略微拧了拧眉。 掌印监浊心,掌剑监浊森,五大监来了两位,还是这两位。 “陛下听闻景玉王府发生的事,特命我二人前来调查情况。”浊心朝萧若瑾行了个礼,“王爷可有受伤?” 萧若瑾脸色平静了下来,“本王并未受伤,倒是九弟,一时不慎划伤了手掌。” 咔嚓。 背后传来扶手断裂的声音,浊心在萧若瑾僵硬的神色中举目跃过他的肩膀望去,只见身姿窈窕的红衣美人手心向下洒了许多木屑,上好的黄花梨椅子就那么被她徒手捏碎了一边的扶手。 东方既白轻飘飘地说道:“抱歉,一时不慎。” 萧若瑾扯了扯唇角,“若风,弟妹怀有身孕,莫叫她在这里费神了,免得动了胎气。” 小祖宗脾气上来了人前不好哄,说一句怼一句,不说话就动手,再过一会儿说不定她要把这景玉王府都给拆了,“既白,我们先回府,好不好?” 东方既白睨了他一眼,起身。 萧若风顿时松了口气,没受伤的左手牵着她从厅中走出去,霜却带着两只小狮子守在琅琊王府的马车上,见主子们出来立刻将他们迎上去。 车帘一落,萧若风捏了捏她的手心,“我以后会小心的。” 东方既白抿了抿唇,本是不想理他的,偏生他双眼温温柔柔地望着她,隐约透出了一丝乖巧,她又忍不住一撇嘴,“你上上下下连头发丝都是我的,我不许你受伤,要是再有下回,我要那人拿命来偿。” 萧若风心中一片柔软,拉着她把人揽进怀里,低头亲吻着她的发际,“好,我知道。” 东方既白窝在他怀里捧着他受伤的手掌,嘟哝了一句:“你这样都不能抱我了。” 萧若风一愣,随后看着她皱起的眉头失笑道:“是啊,得辛苦夫人这两天自己走路了。” 回到自家王府里,萧若风的手掌已经被渗出的血染红了,东方既白就着水盆小心翼翼地擦洗着他的伤口,拇指断裂的指骨刺穿了皮肉,虽然骨头已经接回去了,但伤口没有愈合仍旧可以看到森森白骨,东方既白皱着眉到最后忍不住把帕子一摔,“就这还小伤?” 萧若风哭笑不得地摁住又想提剑砍人的媳妇,都说妇人怀孕之后情绪波动大,看来连既白也不例外。 暮初翻箱倒柜找出一管药膏,“咱们有军中最好的伤药,用这个,血肯定能止住。” 东方既白打开来闻了闻,清凉的药香让她躁动的情绪平复少许,她一边嘀咕一边给萧若风上药,寻着血腥味来的劫川在房门口徘徊,伸出脑袋往里一探,劫财和劫色带着自家儿女也堵在门口,时不时地吼一声。 暮初见这一幕有点吓人,以为血腥味引得猛兽激发了凶性,端起满是血水的水盆子凌空跃了出去,落地之后一扭头,见它们仍旧挤在门口大声密谋,对他手里的“食物”一点兴趣都没有。 屋里,萧若风也看见门口乌泱泱的一群,那几双属于猛兽的眼睛时不时地从他身上扫过,他能感觉到它们是在叨叨跟他有关的事,“它们怎么了?” “知道你受伤了,在撺掇着给你报仇呢。”东方既白手上给萧若风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