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刘闲军便在孤竹城外摆开阵势准备攻城了!
火炮在阵前一字排列开,对孤竹城发起轰击,巨大的炮声震动了濡水两岸,呼啸的炮弹摧枯拉朽一般砸塌孤竹城的栅栏木墙。
高高耸立的旗杆被横空飞来的炮弹拦腰砸断,四处躲避的士兵被那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可怕威力砸得四分五裂血肉横飞!
仅仅两轮轰击下来,整个孤竹城正面的木墙已然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了!
呜呜呜……!巨大的号角声在这个时候大响起来,早就已经热血沸腾的刘闲军发出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呐喊结成整体阵型直朝孤竹城推进!
城内飞出了飞蝗一般的箭矢打在军阵之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大响,那些箭矢都打在刘闲军的盾幕之上,根本无法伤到刘闲军分毫!
转眼之间,刘闲军便推进到了城墙下,盾幕在这个时候突然撤开,早就蓄势待发的弓弩手举起神臂弓对着木墙上发出了一片强劲的箭雨!
箭雨如同狂风一般刮过城头,正站在城头上的辽东军官兵顿时被刮倒了无数,许多人更被劲箭强劲的威力打落城头,整个城头上的防线仿佛瞬间就被瓦解掉了!
就在这时,战鼓声轰隆隆大响起来,刘闲军发出一片巨大的吼声直朝当面的缺口奔涌而去!铁甲步兵在前,普通步兵在后,如同破堤的洪流一般涌入了城中!
已经聚集在缺口处的辽东军看着这样的景象,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里,禁不住发出一片呐喊!
弓弩手迅速发箭,箭矢射入刘闲军中间,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响,箭矢都打在了对手的铁甲之上,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辽东军官兵心头一惊,这时,刘闲军兵潮已经冲上来了,凶猛地冲撞在他们的纺线之上!
惊心动魄的撞击声响成一片,辽东军的防线顿时被冲撞得犬牙交错起来!辽东军官兵奋力挥舞刀枪攻击对手,可是刀枪打在铁甲之上如击磐石根本无用!
铁甲步兵挥舞刀斧猛攻,在辽东军中间扬起漫天血雨,寒光过处只见血肉横飞,辽东军官兵被对手凶猛的突击杀得尸积血飞,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
只是片刻的功夫,辽东军的防线便全面动摇起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支刘闲军已经突破了城门冲入城中,一举冲垮了城门附近的辽东军。
整个辽东军军心大震,再也抵挡不住对手的猛攻,整个儿崩溃了下去!
刘闲军主力部队汹涌入城,仿佛洪水一般瞬间弥漫了整个城市,辽东军惊慌不已,纷纷朝北门奔逃而去,可是奔到北门附近却骇然发现,一支刘闲军骑兵已经堵住了北门了。
城中辽东军无处可逃,拥挤在北门附近,很快就被赶上来的刘闲军主力给团团包围起来了!
……
一名传令官策马飞驰到刘闲面前,勒住马,抱拳道:“启禀主公,城中敌军已经全部束手就擒!不过城中敌军加起来不到两万人,公孙康和其主力部队全都不知去向了!”
刘闲大感意外。
一旁的赵嫣然皱眉道:“如此说来,公孙康是昨夜突袭失败之后就立刻秘密地撤离了!可是我们布置在东边的骑兵部队为何没有发来任何警报?难不成他们已经被打垮了?”
刘闲率领大军渡河之后,就派遣大将张济率领五千骑兵埋伏于孤竹城以东通往辽西郡的官道附近,可是公孙康及其主力竟突然消失而张济并未发来警报,所以赵嫣然才有此一问。
刘闲沉默内片刻,对典韦喝道:“立刻派人去查探张济那边的情况!”
典韦抱拳应诺,立刻叫一名亲兵赶去张济那边。
刘闲占领了孤竹城,暂时停止了进攻行动,因为此刻敌情不明,不宜贸然向前推进。
不久之后,前去查探张济情况的亲兵赶了回来,还带来了张济的副将。向刘闲禀报道:“启禀主公,张济将军副将来向主公禀报情况!”
副将立刻朝刘闲拜道:“末将拜见主公!”
刘闲问道:“从昨夜到今天,你们有没有发现敌军的行踪?”
“回禀主公,我等奉命埋伏在官道附近,并未发现敌军的一兵一卒!从昨夜到今天,官道上一直都很安静!”
吕布没好气地道:“公孙康没经过官道,难道是凭空消失的吗?”
副将一副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的表情。
这时,赵嫣然快步来到刘闲面前,朝刘闲抱拳道:“大哥,刚刚从一个敌军俘虏口中得知,在孤竹城东北边有一条小路可以避开官道千万辽西郡!公孙康一定是从那条小路撤退的!”
刘闲点了点头,对那个副将道:“传令张济,立刻率所部兵马开赴辽西郡!”副将抱拳应诺,匆匆去了。
刘闲对其他人道:“留下三千人马守住孤竹城以保证浮桥安全,其余各军立刻集结,前往辽西郡!”
众人一齐应诺。
此时,公孙康等人为了摆脱刘闲军的追击,已经丢弃了所有的辎重物资,官兵将士向东急奔,终于赶在对手追上来之前抵达了辽西郡。
其实,公孙康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在孤竹城与刘闲死磕,他率军堵在孤竹城无非是要为己方集结部队布置防线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