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听到狗叫声，程曼瑶快步去到门口，外面传来很响的敲门声，她忙问：“是谁？” “开门，国家秘密警察！” 打开门，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其中一个道：“小姐，出示您的证件，护照。” 另一个则进了屋东看西看，巡视了一圈，又转回来看向程曼瑶：“你一个人住？” “是的。”她安抚着卡尔，它想吡牙。 “居住证？”那人翻开证件，看了几眼了然道：“有人举报这里来过可疑的人。”没直说，程曼瑶也听的明白，弗里兹来过几趟，没和汉娜一起，他是典型的犹太人长相。 “是我一个朋友，他妻子姓冯?瓦尔德克。” “是吗？”两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道：“您最好还是和我们走一趟。” “她哪里也不用去。”门外突然传来霍伯特质问的声音：“我的未婚妻为什么要被带走？你俩能做出解释吗？” 只见身穿国防军制服的他走了进来：“我是霍伯特?冯?瓦尔德克中尉。” “中尉先生，”这两人面露诧异，过了几秒，才不确定地问：“这位小姐是您的未婚妻吗？她护照是过期的，只有居留证。。当然，举报也可能不准，什么情况都有。” “她很快会和我结婚，并入德国国籍，还有疑问吗？”霍伯特斩钉截铁地说完，目送那两个盖世太保悻悻离开，才回过头道：“抱歉，刚才只能那样说。” 卡尔朝他扑过去，热情地摇起尾巴，“乖，”霍伯特摸了摸狗头：“也给你带了些吃的。” 然后便把装着水果和巧克力之类的纸袋放到桌上。 “谢谢，要不是你来了，我真不知怎么办，现在很担心汉娜和弗里兹。”程曼瑶惊魂未定，毕竟头一次被盖世太保敲门。 “听她说了，还要我帮着瞒，就是他俩已经结婚的事，至于弗里兹不会有大麻烦，应该吧。”霍伯特说完不放心问道：“要不要搬家？周围的邻居可不怎么友善。” “可这里离店近，汉娜和我都需要有经济来源。” “你可以考虑我刚才的话，其实早就想说了。”他面上微窘，眼中流露出真诚。 “而且入籍，还有订婚。。既便我不在，瓦尔德克这个姓氏也能保护你。” 程曼瑶望向那张英俊的，目光里透着坚定爱意的脸，心中又是感激又是羞涩，强烈的眩晕感袭卷了她，这一刻程曼瑶清醒地认知到，她的春天来了。 “我会考虑的。”出于矜持，她还是道。 “真的？”霍伯特惊喜：“我以为你会嫌我太直白，不浪漫。” 程曼瑶噗嗤笑道：“法国人的浪漫吗？” “法国人，他们过于浪漫了，我们在强大自己的时候，他们在关心远古人类。”霍伯特为自己倒了杯薄荷茶，一饮而尽：“还是你这里的茶好喝，汉娜那边只有酒和咖啡。” “我来之前以为欧洲人只喝咖啡呢。”程曼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冷热刚好。 “还有酒，各种酒，红茶是先传到英国的，他们为之疯狂，比起咖啡，那里的人更离不开茶。” “恩，这个我也知道，不过茶的种类繁多，红茶只是其中一种，这里的茶和中国的大不一样。” 闲聊几句，霍伯特转入正题：“我被派去维也纳，等有了休假回来，到时候你会答应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