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我,你为什么重女轻男? 我本身就是女的,为什么不这样做? 其实如果能重新选择,我想当个侦探,然后在破案中积累名气,且杀人后被人发现而自杀......毕竟,这世界上要善恶并存才有趣。 我想音乐是我唯一能长久对话的--因为只有它是当我受不了时,唯一可以选择暂停的东西。 我以前最看不惯别人的拖沓,但现在我却最恨别人打破我的平静。 他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想了,也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是坐在时光里。 他阴森、冷辣、危险。 她古板、深沉、戒备。 她对这个世界的悲悯包括他,可他却毫不知情。 而他对这世界的考验针对所有人,可她却毫不在意。 只不过正因为有对信仰的绝对热忱和忠诚,所以即使背道而驰,他们也仍能完好地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们即将生活的,是我们已经生活过了的。 我喜欢疼痛,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仿佛活着,活得完好无缺。 我其实一直都在硬着头皮。 因为我知道,当我忍耐不了的那一天,我就会自动灭亡......所以,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我不知道这究竟是自我否定,还是私欲心作祟。 我无法为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可我的目的也不是整片树林......那我是为了什么呢?可能是自由吧,谁知道呢! 这世界上没人知道她的痛。就她爱上了一个死去的陌生人,却不得不依旧为别人活着。 你就不想说什么吗? 以我的身份不该说那种话,什么“你辛苦了”之类的。 那你该说什么? 再见。 我不想年过半百、一事无成、除了活着。 活着本身就已经是一件伟大的事了。 即使那很虚无。 为什么我会很对她特殊? 不是因为我想要好名声,也不是因为她对我特殊。 只是因为我很感激她生了我母亲而已,所以她对我来说,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我向来都是在车后的某一个角落位置塞着的。 你让我堂堂正正坐着,我反而不习惯——所以这条路我不能继续陪你走下去了。 对不起。 你大概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当你是朋友吧? 你的心里或许还在埋怨我的性格古怪…… 其实我付出的再多也没关系,但就是,就在我负重前行、而你两手空空的时候,你有没有哪怕一秒钟,看见过那绳子的勒痕已经深入我的骨血,听见我的痛楚? 或许知道了也不会怎样吧! 因为我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是个陌生人,而且是个傻子。 我以前觉得我整理完东西、扔掉许久未用的东西会很舒服。 因为那种井井有条的自我净化,能让我形成自己的风格,更完善自我。 可是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只不过是因为我扔掉了那些东西的话,我就可以不用承担对他们的责任了而已...... 因为在它们被我扔出门的那一瞬间,我的责任就已经消失了--即使只是我以为,但它们的确已经在我的世界之外了。 你也是。 我也曾想过你是我的,但是在某一瞬间,我放弃了那样顽固坚持的想法,然后你就成了我世界以外的。 这让我感到很轻松,当然,这也的确并不是很轻松就能做到的事就是了。 何谓生死,生死何谓。 尊重,是经济社会无论如何改变,也无法泯灭的最大核心要素之一。 用双手劳动的人值得尊敬。 战争、同性、疾病,抑或是服务生、老师、推销员,甚至老师都是,只要有起码的尊重,就不会有互相的剧痛。 如果说顾客是上帝,那谁又是谁的父母?如果说推销员可恶,他们也只是想过得更好--而老师很少有自己的时间,几乎在年复一年的生活中钝化了所有的创造力。 当然那只是一方面的内容,从另一方面来理解的话,可能结果完全相反....... 但不要忽视努力,保持尊重,是我们人平稳度过每个人的每个时期的良好品德。 我一直会想,那些预感到自己即将离开的人,究竟是怎样看这世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