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掌司的身份,如今升至外监掌总,掌管水库水坝事宜,更是风生水起。这其中有多少龌龊秽事不可言说,世间清白女子尚多,殿下何必为她一人伤怀?” 一柄长剑闪过,银光簌簌,刑风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剑架住了脖子,鲜红的血迹滴答下落。 “刑风。你侮辱我没事,却是说她不得。”邱榕面色阴沉,声音低似野兽。 “主子,属下并非侮辱主子!”刑风也不管脖子上威胁姓名的银剑,着急道:“主子为连阙营千百将士血海深仇申冤,忍辱负重扮了女装,入这皇宫。可哪次不是运筹帷幄,清清白白?可那许平夏,天下谁人不知她阴险狡狯,还有她和那些亲王世子的风流韵事,哪一桩说出来不让听者捂耳,直言秽恶不堪。” 刑风轻笑一声:“那你可知,这其中多少是为了我?她原本孑然一身,为了我这贵妃的好名声,把自己弄的臭名昭彰。却还要挨你骂一句不清白。刑风,你对她,未免太多管窥之见。你既然瞧不起她,看在你这些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你回铁鹰骑吧,也没必要留在我身边了。” 刑风羞愧难当,耿直的汉子连声道歉,脸上藏不住事,对许清夏的敬意却是多了几分。 邱榕卸了剑。“在我心中,她永远清清白白。”邱榕双目通红,低声呢喃:“只是如今她怎么不要我了呢?” “殿下,不好了!”守在外面的婢女如夜急促地敲门:“暗卫称,八旗铁尉严晃入宫,高喊已手握夏大人谋反罪证,如今人已入太和殿!” “刑风,召集所有铁鹰骑,速往滇西,务必护住许清夏。”邱榕起身收敛衣物,唤如夜进来,重新戴上了珠冠和步摇,“派人拦住严晃,然后去禀报端王,我去金銮殿面圣。宫中安全的消息未出来之前,将她带到绥远去,不许她回宫。” “殿下,万万不可!铁鹰骑是护住您的最后一张王牌啊。如今深宫随时动乱,岂能让他们前往滇西?您一人在宫中孤立无援可如何是好?” “狗皇帝年迈体弱,时日昏沉,我能有什么危险?”邱榕神色着急,也顾不得多想,抬了步子就走。 刑风站在原地皱眉,总觉得这中秋夜,不太妙。 子时三刻,宫中丧钟声响,刑风安排完铁鹰骑,赶至金銮殿时,浑身是汗。寂静的夜里响起断断续续的哭声,最后是哀天恸地。 整整二十七声丧钟,是皇帝驾崩了。 刑风站在外面等待自己主子,却是等到丑时都没等到。他焦急万分,又想干脆直接入殿,又怕坏了殿下的计划,只能来回不停地踱步。 金銮殿外殿,两人对立,边上站满了手握寒骨刺刀的士兵。嫔妃内监跪了满地,都在低声啜泣。 邱榕目光冰冷地看向面前的二皇子谢亭书:“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滇西吗? “哈哈哈,真是美丽的皮囊,愚蠢的大脑。”他凑近邱榕,轻蔑地抬起他的下巴,目光危险:“我不过是骗骗你身边那个宦官啊,要不然他知道了不就回来救你了?” 邱榕反手拧过他的胳膊,将他的头按到了地上:“可惜,你还有件事情不知道。” 谢亭书胳膊被瞬间反转,直接折了一半,他疼得呲牙咧嘴,嘴上却不饶人,反而笑的癫狂:“你会武功?真是了不得,哈哈哈哈哈哈……”他没有任何危机感,反而更愉快了。 “这样就更带劲了。”他一挥手,手下百人靠上前来,要按住邱榕。 邱榕甩手松开谢亭书,将他扔了出去。动作凌厉地对上百十刀枪剑戟,明明赤手空拳,但是偏偏手脚快如闪电,掌风凌厉,无人可近身。 邱榕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百人出手竟然都拿他不得。谢亭书眼中的光芒更盛,他一定要得到她。 他的胳膊被扭脱臼了,他也丝毫不介意。反而面带微笑地接着走近邱榕:“贵妃娘娘,想知道你那位忠心耿耿的小太监现在是死是活吗?” 邱榕动作一愣,被人找到机会,一把长刀抵住了脖子命门。 他冷眸看向谢亭书,浑身颤抖:“你说什么?!” 谢亭书走到他的边上,士兵强硬地按着邱榕,才能让他不再动弹。 谢亭书用舌头舔了下他的脸,变态地呢喃道:“你那么在意他啊?可是他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出意外的话,前几日动的手,现在估计被野兽啃的尸首都不剩了……” 邱榕满眼通红,不停地挣扎起来。”你胡说!你胡说!”他不信! 谢亭书自己将脱臼的胳膊拧了回来,用手摸上了面前朝思暮想之人的胸口。 却目光一震,“你是男人?” 邱榕猩红深邃的眸子狂野地微眯,笑容邪气癫狂,还用了自己的本音:“怎么?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