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您又懂些什么呢?” “我了解她。” 拉托纳就只说了这四个字,但对于弗丽达来说已经足够。 弗丽达安静了,接着拉托纳听到了一串小声的啜泣。 “你哭了。”神明的手掌按上弗丽达的脸庞,他温柔地触碰她,如水的眼眸盛满了爱意。 就仿佛刚才用言语伤害她的人不是他,而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 弗丽达已习惯了被他这样对待,反复伤害,反复安慰,而这种折磨带给她的是培养出她对他更深的爱,更牢固的忍耐。 她不再哭泣,而是用撒娇的语气问神明:“您这样牵挂她,为什么不去找她,而来找我?”她等他给她一个安慰。 拉托纳满足了她:“因为我也牵挂你。”他温柔地说,并顺着言语吻住了她。 与此同时,他的手掌盖了下来,捂住了她的双眼。 她知道这是“亲昵”开始的标志,即使她每一次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看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