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一下……” “……今晚别走了行吗?”他低声哄诱,细吻着女孩颈部细腻的皮肤,“就住楼上那个房间,放心,你锁好门我什么也不做。” “……我,我不是担心……”被他弄得脖子里痒痒的,她偏着头躲避,一边脸红的解释。 唐礼轻笑,“不担心吗?那不如不锁门试试?” “唐礼!”她声音拔高了些,又羞又急。 “好了,”他及时收敛,将她身子扳了过来,“不开玩笑,今晚住这里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这个时间太晚了。”忽然一本正经的模样倒是令沈君歌发愣了下,点点头也没有再表示拒绝。 唐礼笑的温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乖,现在还早,陪我看会电视。” “……”大哥,你的作息到底是怎样的啊喂! 于是,百般不乐意的沈君歌坐在沙发上,被身后的男人圈着一起看综艺,气氛难得静谧温馨,她昏昏欲睡的歪着脑袋,却还是忍着困意说,“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嗯?”他紧了紧手臂,表示自己在听。 “就是……我的病。”沈君歌坐起身来,转头看唐礼。说出这三个字已经耗费了巨大的勇气,她小心的观察他脸上的神情,然而他只是抬眸看向她,电视明暗的光打在脸上,专注的等她开口。 她垂眸,心想也许真的是他给了自己太充足的安全感,“还没好,治疗起来可能也比较麻烦,医生之前说,也许……” 也许永远好不彻底,也许好了也会复现。 看不到的伤口,永远比看得见的更难愈合,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痊愈的法门。 “所以,”沈君歌平静的问,“你要不要再考虑下……” 唐礼不说话,眸光微凉,只是看着她,用静如和风一样的语气说这件事,但垂下的羽睫却似蝶翼一样轻颤着,暴露了她现在的心情有多紧张。 “会怎么样?”他蓦然启唇,声音沉冷。 “什么?”女孩轻轻问,抬眼看他。 唐礼握住她的手,“会像高中时候那样,伤害自己吗?” 她愣了一瞬,明白他问的是病发的时候,于是点了点头,片刻后,又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了,毕竟都不是小孩了。” “沈渺,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唐礼忽然靠近,捧着她的脸一瞬不瞬的望进那双清眸的深处,“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得还有我在,一定要告诉我,我来解决。” 她懵懂点头,不理解他此刻眉宇间隐约的担忧,其实不会有什么更坏的事了,她身边的一切,都开始慢慢变好。 唐礼又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拥她入怀,“我用了那么久时间,才能重新这样抱着你,所以没什么好考虑的,病好的了,那很好,好不了的话,也没关系,我会陪着你,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了。” “但是,唐礼,”她搂上他劲瘦的腰,失落开口,“这个病,会遗传。” 也许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但是沈君歌也不想真正到了该决策的时候才告诉他这些,她是个有残缺的人,这个残缺,影响的不仅仅是她自己和身边的人,还有下一代,而唐礼是唐家唯一的孙辈继承人,他的后代也是唐家备受期待的。 唐礼轻笑了下,“你喜欢小孩吗?” “我喜欢别人家的小孩,”她如实回答,“但我……”因为体会过痛苦,所以害怕未来的孩子也重蹈覆辙,她没有信心自己能养好一个孩子,怕成为第二个张素馨。 “不喜欢的话,那就不要。”唐礼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无所谓,少了一个人和我抢你更好。” “你不要一时脑热说这样的话,以后会后悔。” 唐礼沉默了一瞬,忽然起身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要怎么证明给你看你才能相信?” “啊?”因为姿势的改变有些慌乱的沈君歌反应不及,发丝倾洒在沙发上,一双眼清光明灭,怔怔的看向上方的男人。 唐礼的手臂撑在她的身侧,低头薄唇游弋在她的唇侧,“还记得那次真心话吗?one-niht stand,我一次都没有过,在你之前,我没有过其他女人。”他声音喑哑,像含着砂砾一样慢慢悠悠。 沈君歌不禁呼吸急了些,觉得有些热,伸手推他,“我又没说这个。” “我在告诉你,不是一时脑热说那些话,其他女人我懒得碰,更别说孩子什么的,还是你觉得,我是为了家族传承就会荤素不忌的人?” “人家会说你自私。” 男人笑了几声,胸腔一阵一阵,“对,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人。”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