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祠堂内的几个人。 “堂叔您这是怎么了?”穆玉言被盯着不自在,连忙装模作样的过来想搀扶穆晋秋。 穆晋秋退后了几步,避开了穆玉言,对他冷言道:“我这样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穆玉言脸色变了变然后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堂叔说什么呢?我不是很清楚呢?” “不要紧,现在不清楚,待会儿就清楚了。”穆晋秋笑着看着他。 他的笑在穆玉言眼里十分渗人,看着他的笑穆玉言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滑落。 “晋秋,你的伤是……”穆晋卿这时也走了出来,看着穆晋秋满身伤痕的模样疑惑道。 “这事稍后再谈。今日来此想必大家都清楚吧。”穆晋秋话锋一转,将最重要的事情提了出来。 “大致我们都明白了。”叔公穆建文捋着白胡,慢慢踱步到穆晋秋身前:“玉舒的确有资格与玉言同享一样的家业。只是如今让玉舒与玉言一起打理,也定有诸多嫌隙。” “就是!谁知道那个野……玉舒会有什么坏心眼!”穆晋玲又开始说道。 “晋秋,我们知道你是为为玉舒打算。可是如今玉言也已继承家业了,现在再去分划这些他也会有怨言的。”说话的白发老妇是穆建文的妹妹,穆晋秋的姑婆。 “更何况玉舒现在跟着你,他也不需要缫丝产业糊口。”穆晋华也跟着说道,言语中居多的是不屑。 “一切等玉舒过来再说吧!现在我们先进里屋等吧。”穆峥扶着穆建文都走进了前堂。 正当说有人刚进前堂时,穆玉舒冒冒失失的跑了进来,弯着腰喘着粗气。 “哟,我当是谁呢,如此冒失。”穆晋玲嫌恶的捂着嘴说道。 穆玉舒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而是向穆建文行跪拜礼:“见过太叔公,太姑奶奶,叔公。” “好好好。起来吧。”穆建文笑着点了点头,见他知书达理的样子甚至满意:“多年不见了,看来晋秋将你教的很好。” “全是堂叔教导有方。”穆玉舒起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穆晋秋,见他右手的样子,他双唇有些颤抖:“堂叔……” 穆晋秋笑着摇了摇头,眼神温柔:“小伤罢了,无需难过。” “叔公,既然人齐了,那就开始今天的议事吧。”穆晋华向穆建文提议道。 “在开始之前,我有些事要处理。”穆玉舒双手抱拳,向穆建文说道。 “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说。”太姑婆说道。 “太姑奶奶,事关今日的议事内容,不得不说。”他狠狠的看了穆玉言一眼:“我要让大家知道,有些人不配为穆家子孙。” “你说就说,看我干嘛!” 穆玉言脸色顿时泛白,一旁的张琼神情也开始变得紧张。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堂叔的伤哪来的,你敢说你不知道。”穆玉舒质问道,神情与往日截然不同。 “玉舒,怎么回事?”穆峥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连忙质问道。 “穆玉言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他派人袭击了堂叔,如今堂叔这副样子都是拜他所赐。”穆玉舒咬牙切齿的指着穆玉言。 “你可别……含血喷人……”穆玉言心虚地反驳道。 “你又何证据?”穆晋华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晋秋自己说不定有别的仇家,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口咬定是玉言做的,不就是想把玉言从当家的位置拉下来,然后取而代之。” “就是,不要以为你们两个演一场苦肉计我们会信。” “玉舒从未想过要夺玉言当家的位置。”穆晋秋开口道:“我只想让玉舒置办一个小小的缫丝厂,让他有糊口的手艺,并不是堂姐说的想要夺所谓当家的位置。” “哼,你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了吧!”穆晋华怒拍桌子:“你明上是为玉舒着想,其实是想要自己制造蚕丝收为己用。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晋秋……”穆建文看向穆晋秋,想在得到他的答案。 “我确实想过想征求你们同意,给玉舒开办厂,他生产的蚕丝布就可以收为己用。”她大方承认。 “荒唐!”太姑婆闻言拍桌而起,怒斥道:“你忘了祖训了吗你把建伊设的遗诏是摆设吗!” “姑奶奶,这他就是狼子野心,妄想吞并整个穆家,到时候他一家独大,到时候我们就如蝼蚁一般随意让他玩弄。” 穆晋玲此话一出,堂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开始忌惮手中掌握了穆家大部分产业的穆晋秋。 “够了!”穆建文用拐杖敲着地面,所有人顿时安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