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严岐死了,她的位置若是落到了陈让湘的手里,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且不说,陈让湘这个人目中无人,一向自大,就只论她和金家的旧日恩怨,长此以往,对亲卫军和禁军的和睦一定是极为不利的。” 这局势就连他都看的出来,颜霜定是一早就明白,可她依旧选择什么都不做。 裴淮真不明白,他紧盯着颜霜的脸,想要一个答案。 “霜儿,你真的不想再提红枪,着戎装了吗?” 颜霜敷药的手断了顿,她过了好半晌才摇摇头,一脸偶平静地将刚才捂着的药膏布条取下,再用干净的布巾将残余的药膏擦掉后,扶着裴淮真躺下。 “今天折腾了一整日,小哥快休息吧。” 颜霜说完,认真地为他捻好被角,她合上床帐抬腿要走时却被裴淮真从帐后伸出的一节臂腕抓住。 “当年你放弃做武官,是因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