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客房的大门未锁,且小松夫人被害。” “以上我以时间顺序整理的流程有误吗?小松先生?” 小松敏彦下意识看了眼身后客房里的情况,随后用力点头。 “当然!”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查监控!” “我去厨房的时候,高城并不在那里,他肯定就在那个时候去客房杀害了我的妻子!” “监控我已经看过了,在晚上八点十三分的时候,高城先生的确是端着餐盘餐盖,怒气冲冲地出了厨房,随后是八点十五分左右,小松先生进入厨房,然后又出去。” 说话的是黑羽快斗,他双臂环胸,倚在墙上看着小松敏彦,完全没让人发觉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去查了公馆的监控录像。 既然有证人说话,小松敏彦又像即将获胜的公鸡一样仰起头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就说了!凶手绝对就是高城!” “他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所以说高城叔叔并不是凶手。”小小个头的男孩打断他还想继续谴责厨师的话语,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说道:“因为除了看似合理的时间差外,小松叔叔忘了掩盖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马探和明智吾郎同时看了他一眼,接着一直握住怀表的前者赞同他的说法。 “就像这个小弟弟说的。” “看似是高城先生在送晚餐期间,因为与小松夫人产生争执,最后失手误杀,但实际上他送晚餐来的时候,小松夫人应当还活着,至少在第三次还活着。” “毕竟我们上楼的时候,是听见了小松先生的惨叫声才来的。” 明智吾郎竖起一根手指,一针见血地解释。 “这其中就还隐藏着一个时间差的问题。” “那就是小松先生,你是趁着高城先生第三次送晚餐的时候,去厨房偷走了厨刀,随后等到高城先生离开再返回客房。” “那个时候他们会发生争执,甚至是肢体冲突反而是你的意外惊喜,因为这样嫁祸给高城先生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大。” “随后在高城先生离开后,你才在小松夫人不备之际,用厨刀将其杀害。” 小松敏彦刚才还在像是得意获胜的笑容,瞬间就僵硬在脸上。 隔了许久,他的声音才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说什么……?” “哈哈。”明智吾郎发出爽朗的笑声:“难道不是这样吗,小松先生?” “我想这一点在场的其他侦探应该也能想得到。” “带上了手套不留指纹,穿上鞋套不留脚印,甚至连所有摄像头的死角都注意过了,不过小松先生您似乎忘记了另外一个非常显眼又不显眼的证据,证明你在高城先生第三次送餐后,还来过这里。” “怎么可能!” 小松敏彦虽然嘴上还在否认,但自己的目光已经不受控制地多次看向自己的身后,但刚经历过一场凶杀案的房间乱得和台风过境一样。 倾倒的桌椅,四溅的鲜血,已经被用手帕蒙住脸部的死者,构成这凌乱的主基调。 紧张和恐惧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暇仔细观察房间寻找自己遗漏的证据,可即便如此他现在还要继续摆出自己是被诬陷者的模样。 “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该不会只是你瞎说的吧?!” “不得不说,小松先生你就是那种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明智吾郎语气里还带着些笑意。 他本人对推理的兴趣不大,可有的时候看到那些死到临头还是拒不认罪的人摆出这样的神情,他就会觉得还挺精彩。 “那么,请你转头看床头柜上。” “床头柜上能有什——咕——!” 小松敏彦转过头去,原本还说着自己无辜的舌头就像忽然被打了麻药一样僵硬起来,于是剩下的狡辩就像石块堵在嗓子眼,把剩下的话语碾成了含糊不清的烂泥。 “啊嘞?就像明智哥哥说的,床头柜上居然还有两杯红酒呢?” “但是之前小松夫人上楼的时候,是不是还说过一句话?” 江户川柯南的语气还像一个小孩子,可说出的每句话都在这位真犯人的心上不停地开//枪。 “她是对小松叔叔说的吧,说‘你要是不道歉晚上就不用来我房间找我了’。” “哈、哈哈——”小松敏彦发出苍白的笑声:“那又怎么样?!我来喊真由子去吃晚饭当然要到她房间来,然后我也的确是想要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