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望这年底分红之类。
“既然是有人告御状,那就此人传到大殿,让当值官员也前去,朕倒是要见识见识,到底有和冤情?”朱佑樘开口道。
这是民智渐开的体现啊,朱佑樘想着,在他的印象中成化年间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告御状的事件,是没有冤情吗?
显然不是,因为如今在大明告御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登闻鼓的旁边每天可是有着专门的官员和军士守护着,普通人根本敲不响那个鼓。
今天的鼓声竟然响起,朱佑樘倒是好奇此人到底是如何敲响那鼓声的,还是说守护文登鼓的官员任由此人敲的鼓?
……
当朱佑樘来到大殿之上,发现当中跪着的是一位女子,只是此女人低着头,不见真容。
落座后朱佑樘开口问道:“殿中何人,所为何事需要告御状?”
“民妇陈郭氏,状告太监韦兴和工部建造司魏琼侵战民宅,恳请皇上为民妇做主。”女子抬起头说道。
朱佑樘发现此女人容貌甚殊,朱佑樘隐隐约约知道为什么此女子能敲响登闻鼓了。
“将状子呈上来。”朱佑樘开口道。
朱佑樘结果状子结果来一看,里面的内容触目惊心,问题出自外城改建上,事情关于拆迁户的补偿款问题。在这个拆迁问题上,拆迁户不光没了房子,而且补偿金都没有,这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点。
关于外城改建项目上,朱佑樘可是指望这个项目来刺激一下京城经济,因为他结合后世的拆建办法,对于外城的那些拆迁户,采取的是补偿房子加补偿金的方式。
他划分的那一片改造区域都是贫民户,朱佑樘的初心就是济贫,给予这些贫困户以救济,顺便刺激一下京城的消费,谁曾想却培养出了一大堆蛀虫。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这让朱佑樘异常愤怒。这才几天,就开始伸手,太监们变着法子,侵占新城区本属于拆迁户的新房,因为他们出生宫内,知道皇帝对于那边区域的规划,知道将来那里的房子必然增值,而负责官员则贪拆迁户的补偿款。
这两伙人本来是相看两厌,结果在这件事上却配合默契,果然是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久的敌人,谁说阉党不能和文人和平相处?这不是配合默契地贪着银子吗?
“李东阳,徐贯,你们俩看看,这就是你们指导下的新城改建工程,贪赃枉法,简直触目惊心,朕信任你们,你们却如此回报朕?”朱佑樘大声说道。
这还是朱佑樘第一次如此斥责他的老师李东阳。
李东阳和徐贯听到朱佑樘的话,都吓得胆战心惊。结果状子,他们两人快速地浏览了一边。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
“如何,李卿,你有何话要说?朕将此事托付给你,是因为信任你,如今却出如此大的纰漏,你解释一下,这是为何?”朱佑樘责问道。
“回皇上,此中必有蹊跷。据臣了解,此次涉及到的拆迁户应该不曾被贪墨,请容臣调查几日,必给皇上您一个交代。”李东阳承诺道。
“不是给朕一个交代,而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朱佑樘更正道。
“是,臣必然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李东阳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