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霍然抬眸。 “雷英说,赵曦确实在襄阳,而且,就在襄阳王府。”宋正顿了顿,“只是,雷英却暂时查不出赵曦究竟躲在襄阳王府的哪里。” 雷英,乃老襄阳王的心腹之一,后来暗中投靠了圣上,一直和宋气保持联络。 “让雷英务必尽快查出赵曦那兔崽子究竟躲在哪里。”宋仁宗拳头一捏,发出咔嚓一声响,一双厉眸中幽光诡狰。 只要找到那兔崽子,一切就好办了。 他虽不知那兔崽子究竟在哪里,可他却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兔崽子,一直活着。因为,兔崽子身上的蛊,是他下的。 赵曦若死,他立马能感觉到。 赵曦若解蛊,他也第一时间会知道。 宋仁宗冷笑一声,无论如何,那兔崽子都逃不过他的手心。 ...... 自从看了包拯的白睡门大戏后,谢箐可给憋坏了。本来和陈雨回去后,就兴冲冲地跑去找展昭,想给他八卦包大人。可却被王朝告知,展大人出公差去了,要几日后才回来。因为走得急,没来得及亲自给她说,所以托王朝转告她。 谢箐有些失望,只得郁郁不乐地回房睡觉去了。 一连几日,确实都没看到展昭。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提不起兴趣和陈雨他们斗鸡打牌打闹了,每天都早早回房睡觉。 哎,以前展昭在的时候,她不觉得,这展昭才走几日,她就浑身都不习惯了。 这种感觉,和小时候哥哥出门几日的感受,似乎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没想明白。 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起来从自己做的机关小箱子里拿出展昭送的龙悬珠和白玉堂送的机关释槐鸟,跑去院子里逗萤火虫玩。 很快,三班衙役的院子里就起了一道奇异的流星雨,围绕在谢箐身周。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吆喝了一声,三班兄弟牌也不打了,牛也不吹了,八卦也不聊了,全都跑出来看稀奇。 “老大老大,你在玩啥?”陈雨满眼惊艳。 “萤火虫。”谢箐没想到她竟然把整个开封府的衙役全都给招出来了。 “萤火虫?”陈雨惊呼一声,和其他人一起仔细看起了那流星雨,才发现真的是由无数萤火虫而成的。 “原来艾虎真的不是吹牛,”陈雨捂嘴,“他真的玩过流星雨。” 艾虎从陈州回来后,总是给他们显摆他在陈州的奇遇,还说他连流星雨都玩过,大家都以为他是吹牛呢。 “老大,我可以玩玩吗?”金胜咽了下口水。 “可以啊。”谢箐很大方地将释槐鸟召唤回来,又耐心地教了下金胜怎么玩。 “老大,我们也要玩。”快班其他兄弟赶紧举手。 “好好好,排队,一个一个来。”谢箐笑了。 于是,这一玩就玩了很久,不仅快班的兄弟挨个玩了,连皂班壮班的兄弟也都玩了。 最后,连临时歇在隔壁院子的黄捕头也给引来了。 听兄弟们七嘴八舌介绍后,黄捕头好奇地看了看中间那颗最亮的东西,发现竟然是龙悬珠。 “小谢,这龙悬珠是你的?”黄捕头满脸震惊地看向谢箐。 这家伙怎么会有龙悬珠?那可是无价之宝,江湖人人争强的宝物,据说曾有人想高价获得,给出的代价听说能买到汴梁黄金地段好几套大宅子了。 只不过,根本没人知道龙悬珠在哪里,谈何买。 谢箐一边教人玩,一边随口回道:“珠珠是展大人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黄捕头瞳孔崩圆,展昭送这小子的? 半天说不出话来的黄捕头,眼神复杂地看着谢箐精致的侧颜。 天啊,展大人该不会真被这小子掰弯了吧,连龙悬珠都能送给他。 还有,展昭究竟是啥背景?这似乎超出他原来的认知了。 黄捕头甩了甩三观颠覆的脑袋,目光又在那蓝羽红嘴的释槐鸟上停住,喃喃开口。 “谢青,这是什么鸟?挺特别的呢。”黄捕头总觉得这鸟挺熟悉的。 谢箐帮一衙役调整了下方向:“释槐鸟,小白说是释槐鸟。” 黄捕头愕然地看着谢青。 原来是释槐鸟,难怪他觉得熟悉,他夫人给他说过很多次这种鸟。 “也是展大人送你的?”黄捕头突然有些八卦起来。 “不是,释槐鸟是五爷送的。”谢箐看着萤火虫越来越多,也跟着龙悬珠跑。 黄捕头眼